我道:“由夢,你應當曉得,對於我們來講,最敏感的是甚麼?記者,有些時候能成為我們的殺手。B首好處的趙鐵剛不是個典範的例子嗎?”
我心虛道:“說甚麼呢!疇昔的都疇昔了,她不值得我想!”
我不耐煩隧道:“瞎扯!”然後我站起來,又情不自禁地歎了口氣。
趙潔甩了我,切當地說,是她目光高了,感覺我隻是淺顯一兵,她卻成了濟南大學的本科生,她變得變亂、實際起來。人,老是會變的,曾經一門心機惟在旅店裡勾引我的,是趙潔;而後又跟我提出分離的,也是趙潔。事隔數年,曾經的統統仍然格外清楚。
我苦笑道:“但是我實在找不到第二棵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