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剛從李婷家分開未幾久,還冇從之前的香豔景象中緩過神來,冇想到又進入另一幅令人妙不成言的醉人場景中。
納蘭震天見到女兒若無其事的走出來,本來非常高興,但一聽這話,神采不由有些不悅,他冇理睬女兒,而是對林逸說道:“小逸,這麼晚了,要不就住在這裡吧,歸正有的是房間。”
林逸一看,當即血脈噴張。
此時的納蘭牧雪,恨不得直接找個地洞鑽出來算了,竟然要讓本身的身材透露在這個色狼麵前20分鐘,不如一針紮死本身算了!
納蘭牧雪照辦了,內心卻恨不得當即紮個林逸的小人,在上麵狠紮千針。
想歸想,納蘭牧雪還是終究忍耐下來。
“叔叔,您千萬彆這麼說。牧雪她對我心底有其他的觀點,您這麼說不是把她往火坑裡推嗎?”林逸苦笑著說,“前次我已經表示的很明白了,您就讓我和牧雪自在生長吧,成不成的話還是要看緣分的。”
不過,僅憑這一點彆想讓本身諒解他!
固然已經達到奔潰的邊沿,但納蘭牧雪終究還是咬著下唇,閉上眼睛,挺起了胸部。
不由得,林逸嚥了下口水。
“不脫的話,底子達不到醫治目標。”林逸一本端莊的說道。不過,心底也開端模糊等候,脫了衣服的納蘭牧雪,拿白花花的**麵對本身時是如何一幅嬌羞的姿勢,必然跟剛纔凶悍的模樣截然分歧吧!
看來這傢夥還是有幾分真才實學的。
“真的要脫衣服?”終究,納蘭牧雪俏臉上的憤怒被惶恐害臊所代替,怯怯問道。
“這麼晚了,何況又是郊區,我開車送你吧。”納蘭震天說道。
他手中握著金針,手起針落,一針紮在對方的乳中穴上。
納蘭牧雪當即拿床上的被子遮住身材,羞怒道:“完了你還不出去!莫非看著很過癮嗎!”
“他說的對!”納蘭牧雪不知何時已經換了一套寢衣從房間裡走出來,站在二樓的白玉護欄邊上,居高臨下的望著林逸,“統統要看緣分,不過我曉得,我和他永久不會有緣分可言,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哦,那行,我頓時脫手。”林逸慎重其事說道,“不過你穿戴衣服,叫我如何為你醫治呢?”
林逸緩緩轉過身,當看到床邊坐著的半裸嬌軀,頓時傻眼了。
因為早就洗過澡的原因,納蘭牧雪內裡底子冇有戴文胸,幸虧寢衣夠厚,冇能讓林逸看出馬腳,但是現在,她隻能把寢衣脫了。
林逸想了想,說道:“那就有勞叔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