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彆是苗圃一雙小手不竭的摸來摸去,小舌頭不竭的舔幾下,熱乎乎的,金飛感覺本身的靈魂都快出竅了,雙手停在苗圃身前兩寸不到的處所,如何都捨不得推開這類感受。
金飛一聲嗟歎,大腦一片空缺,幾乎跌倒。
金飛直皺眉,還常常如許?再如許下去,過不幾年就得掛了,這還冇事?但是現在金飛曉得不是說這個時候,看來本身很有需求去和阿誰不賣力人的姐姐去說說。
又歎口氣,叮嚀了一聲:“你本身洗洗,把身上的衣服脫了,我要上麵的辦事員去給你洗洗!”
那人收了錢,屁顛屁顛的走了。
金飛的身子一激靈,差點冇泄了,滿身血脈收縮,腦筋嗡嗡的響,想要推開這個小丫頭,卻又捨不得那種奇妙的刺激感受。
“咳咳――”金飛難堪的咳嗽一下走出來,低頭看看手裡的床單,來到內裡找了辦事職員要換一條,又說有幾件衣服給洗一下,並塞給那人兩百塊錢,那人皺著的眉頭才伸展開來,樂嗬嗬的走了。
金飛“嗤”了一聲,見那辦事職員走了返來,不但抱著一條極新的床單,還拿了幾塊大浴巾,此人倒是很有眼力勁。
現在的小丫頭倒是不趴著馬桶了,身上的衣服也脫了下來,渾身赤條條的,一雙苗條的大腿跌錯,雙手抓著浴缸的沿子趴在那邊竟然又睡著了。
“上輩子我真是欠了你的!”金飛嘴裡低罵著,儘量撇開腦袋內裡胡思亂想的動機,哆顫抖嗦著一雙手,勉強給苗圃洗了下身上,拿出一塊大浴巾裹著,抱回了寢室的床上。
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胸部都是要命的敏感地帶,苗圃這小妖精,這清楚是在玩火自焚,金飛恐怕多一秒本身都會忍不住把這小丫頭給正法了。
苗圃說著又允了兩下,更要命的是還伸出一隻小手摸了摸。
要命的是這小丫頭還不竭的在金飛懷裡扭動,像是找甚麼東西,一隻小手也胡亂的摸索,金飛感覺本身都快爆炸了,嘴裡罵了一聲:“奶奶的”。
固然小妮子身上並不白淨,但是女孩子特有的柔膩讓金飛觸手都是一片光滑柔嫩,上麵小弟很不爭氣的又頓時開端號令起來,內心的火也颼颼的上竄。
對著鏡子長鬆口氣,金飛踏著“方步”來到內裡,又傻了。
他倒是想走,但是現在冇衣服,穿戴褲頭跳大街上,金飛還自認冇這個魄力!
現在倆人身上就金飛本身還穿戴一件褲頭,苗圃身上甚麼都冇有,都被她本身給脫光了,這麼一抱,胸前兩個已經發育成熟的**好死不死的頂在金飛的胸口,隻感覺麻酥酥、軟軟的,帶著電流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