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龍言罷,捲起龍尾便將我拉離了空中,任憑我搏命掙紮,卻底子逃脫不得。
“小東西。你服是不平?”
“我常聽父親大人講,神獸越到厥後越難以進階,有些靈根不敷的乃至畢生逗留在瓶頸期不得突破,然如有氣力相稱的神獸輔以修煉,倒也不失為事半功倍之良策。”
青龍自幼便跟著父神交戰南北,現在更是好久未曾得遇敵手,這檮杌雖不如它修為高深渾厚,卻已是萬分可貴,本來它也是被太乙誆著纔來當槍使的,不過此時它明顯已經將那糟苦衷拋諸腦後了。
也就吐息之間,我已疲態儘除,且內丹當中靈力充盈非常,竟似源源不斷取之不儘,我不由有些動心,這丫頭雖無處不透著邪門,但總歸是個有錢有勢的主。或許跟著她混也不算虧損。
“小籠子,彆讓我再說第二遍。”
這般揭傷疤的陰損行動,太乙顯是做得非常順溜,青龍頓時如同霜打的茄子般軟了脖子,不待它答覆,太乙又好似喃喃自語道:
這是甚麼狗屁玩意兒,怎地如此邪門?明知已是徒勞,我仍一次又一次不要命般的四周亂竄,直到太乙再次呈現在我麵前時,我已經筋疲力儘得連爬起來的力量都冇有了。
俄然,那禍鬥猛的彈地而起,小小的身子竟是攜了劈山裂海之勢,我心中駭然,扭身便向中間滾去,轉頭望著身側刹時龜裂成渣的空中,不由盜汗潺潺濕了脊背,幸而初初我便懷了防備之心,不然現下裂成渣渣的絕對就是老子了。
青龍倒也不傻,它方纔亦發覺到這檮杌的奇異進階,即便明知麵前許是個無底的大坑,可他到底扛不住引誘,隻能心甘甘心的往下跳。
“這但是好東西,我堂堂天女總不能落個乘人之危的名頭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