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九見嘲笑一聲,指著潘治說道:“你哄人。”說著拿起一旁的酒壺,道,“仰天山矗立入雲,你道你當時在東峰上看雲海,並喝著小酒,在那麼高的山上,以木塞作為蓋子的酒壺,你底子冇法翻開。”
“實在我也不肯定這吳慶和潘治誰纔是凶手,因為柳娘,二人都有殺人動機。”言棲遲解釋道,“他們在混亂辯論中,潘治防備的心機衝去了很多,暴露了馬腳,讓我看到了他本來埋冇得很好的傷口。”
侍衛查到了路九見的去處,前來通報:“言大人,路女官朝西北而走,那應是往下瀝鎮的方向。”
五十五
言棲遲一起趕得很急,終究在九天後達到合度州。
“薛神醫,你本年真的有四十了?”路九見眨巴著目睹在薛雲浮臉上來回巡查。
隔日達到了晉陽,時隔一年不足再回到晉陽,街道還是冇有竄改卻有了種物是人非的感受,倉促路過觀安閒書院,朗朗讀書聲從書院中飄出,路九見站在書院聽了半晌,還是咬咬牙分開了。
路九見緊接著分開下瀝鎮往晉陽而去。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字數比較多,為了彌補斷更
柳娘通紅著雙眼,跑到潘治身邊,緊緊握著他的手,喃喃細語:“你為甚麼還要返來?為甚麼?”像是詰責,卻又有無窮纏綿。
為了證明陳勇說的話的實在性,她還是決然決定回到晉陽,去看看永昌坊的那棵梧桐樹邊上的環境。
將潘治、柳娘交給衙府捕快,言棲遲已安排世人趕路,在路上,路九見問道:“你為甚麼先前說吳慶是凶手呢?”
“少說話。”薛雲浮道,“就是駐顏術。”
言棲遲神采俄然沉了幾分,眉間淡淡蹙起:“嗯。”他明顯不想提起這件事。
陳勇本來是喜滋滋地接過銀子的,但一聽到仲春初八神采也是一變,又猜疑道:“表妹是真健忘了?”
“你喝的是用哪種酒壺裝的?”路九見再問一次。
潘治冷哼一聲,不語。
路九見的酒一下子就醒了,陳勇怯懦怕事,也嚇得直顫抖,一時候冇了主張。
“懼罪叛逃?”言棲遲看著潘治,雙眸一轉,對柳娘道,“柳娘你給的動靜不太精確,凶手是潘治。”
路九見分開合度州已經三日多了,不曉得言棲遲那邊會是甚麼反應,本身自是留了封信給他,說本身想去周邊看看。如許的爛來由,連本身都不想看,聰明如言棲遲應當會很快找回晉陽來將她帶走,她必然要抓緊時候想明白事情的頭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