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玉將信交給宋南植,宋南植翻開信瀏覽一番,偶然地看了一眼言棲遲,嘴角勾了起來。
宋南植聞言點點頭,一旁的寇之音急了,忙出聲道:“抵賴,方纔還你身上搜出了信呢。”
“不知阿九犯了何事,讓母後如此起火?”宋南植謙恭有禮地問起原因。
路九見被兩宮女拉扯著起來,跪得太久腳都麻了,一時候冇有站穩,拖得身邊一宮女一個趔趄,引玉踢了路九見小腿一腳:“站穩點。”
路九見一樂,這天子出場了,事情是不是會有了轉機?向來冇有感覺宋南植的形象如現在那麼光輝。
路九見暗罵本身的腦袋不但被門板夾了,還被驢踢了,被注水了纔會承諾夏秋意來這裡。
“好你個賤婢路九見,”上頭底氣實足的聲音再次響起,“作為皇上身邊的人跑來興慶宮偏殿,為何?”
太後掛著看似馴良地淺笑答覆道:“哀家原是收到動靜說興慶宮有秀女在偏殿私會男人,冇想到是天子身邊的人。”
路九見齜牙,猛得頭髮一拉全部頭都在號令著喊痛,這引玉容嬤嬤的即視感是如何。
兩位狀元,言棲遲做了中書侍郎,邵磊成了上府折衝都尉,皆是正四品大官,位列朝堂。一上馬就拿到了大衛,實屬可貴。
太後低咳一聲,製止寇之音出言,她識相地閉嘴,不甘心腸瞪了瞪路九見。本日是她設局想扳倒夏秋意的,冇想到本該來偏殿的夏秋意冇呈現,倒是逮著了路九見,奇特的是,本安排幸虧偏殿角落等著的男人卻古怪不見了蹤跡。
路九見兀自悔怨,被身邊兩名宮女一掐手臂,疼得回神忙解釋道:“太後,奴婢故意上人不假,但是此人並非宮中之人,此信也不是約人之信,何來私會之說,請太後明察。”
宋南植纔是這個皇宮的老邁,本來太後坐過的主位現在換上了宋南植,言棲遲立於天子身側,太後則坐在他身邊好似在閉目養神。
寇之音轉念一想,對這路九見也是心存不滿現在正中下懷,倒也費事。
路九見低頭一看,這信最後冇有提署名,最前麵因為紙張摺疊她看不清楚,彷彿寫了“棲遲”兩字。她如果說這封信不是她寫的估計也冇用,信是從她身上搜來的,何況看這架式就是要弄死她的節拍,該如何是好。
傳聞?聽誰說的?路九見內心一頓嘀咕,這毫無前兆地來抓姦來了麼,她還冇做好籌辦啊。這深宮裡,獨一普通的男人隻要宋南植好嗎,她能私會誰啊。
太後冷言冷語道:“這些你是寫給你心上人的?他是誰?”她將信一把扔了下來,飄飄零蕩落在路九見的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