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後,她再次呈現在宋南植麵前時,換上泫然欲泣地臉,對他說:“殿下,請收下我的膝蓋!我真的看不出來!”
路九見走開幾步,宋南植策馬已跑出很遠,馬蹄揚起的會把她吹成了傻X。
可冇想到宋南植又疾走而來,路九見眼看著他騎著馬越來越近,瞪大眼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他大手一撈奉上了馬背。
路九見隻能認命地單獨研討。
賬目裡的數字都快背熟,卻死活看不出題目,她要瘋了,明天就籌算跟宋南植說清楚,如果再膠葛於帳本的話,她就不乾了!這麼困難的帳本是她一個半吊子看得來的嗎?她是女主嗎?甚麼困難都難不倒嗎?前次看這麼龐大的帳本還是在觀安閒書院朱墨晨先生的那些鬼畫符,和這個比起來的確是大巫見小巫嘛。
宋南植將馬停下,把她一拎放回地上:“早知如此,本殿下應當早些光陰帶你來馬場的。”他笑起來的模樣真欠教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