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外頭的雨實在太大,霍培安也冇籌算外出,隻想好好呆在府中翻翻閒書。見童淵一身濕透,倉促趕來,不安地問道:“如何了?下這麼大的雨還跑過來,莫不是你刑部又出了甚麼事?”
“快!去通報你家老爺,說刑部尚書童淵有要事稟告!”
“瑞王府?”霍培安微微一驚,不過半晌的工夫,麵龐又敗壞了下來。“那也不是甚麼大不了的事,這瑞王府五年前就被封了,裡頭的也冇甚麼值錢的東西。你把盜賊抓了,隨便審一審不就結了!”
“的確是出事了。”童淵焦心腸說道,“京都府衙來報,都城出了個盜竊案!”
“箱子?”霍培安驚奇道,隨即眸子一轉,“莫非裡頭裝了瑞王擅自儲存的金銀珠寶?”
半晌,木清嘴角彎起一道邪魅的笑容,好似不經意地說道:“信賴不久,動靜就會傳到丞相府了!”
霍培安嚴峻地來回踱著步子,不解道:“他把那些傢夥埋在家中後院做甚麼?”
“我冇你裘幫主那麼好的輕功,做不了那梁上君子。”木清調笑道,“再說了,你真覺得宮中保衛如同虛設嗎?若不是有禁軍統領的睜隻眼閉隻眼,恐怕你也不會每次都那麼榮幸!”
“宮中保衛森嚴,這麼做太冒險了。”木清沉沉道,精美的側臉在暗淡的燈光下顯得有些恍惚不清,叫人看不出她的情感。
門一翻開,隻見刑部尚書童淵氣喘籲籲地站在門口,雨水已經浸濕了他的靴子,模樣非常狼狽。管家號召道:“喲,是童大人啊!”
木清卻好似充耳不聞,緩緩起家來到窗邊,倚欄瞭望著窗外。“天變得可真快,方纔還是皓月當頭,這一會兒又打雷了。”
“千真萬確!京都府衙來報後,為了以防萬一,下官還親身去瑞王府查對過,那後院裡頭統共埋了整整五個大箱子,裡頭裝的滿是各種百般的兵器,從刀劍到長槍,從弓箭到護盾,應有儘有,並且還都是新的。”
裘風不屑地反問道:“保衛森嚴?!你在開打趣吧?”
霍培安本來心幾近吊到了嗓子口,可而後又一聽竟然隻是起小小的盜竊案,他不耐煩地撇了撇嘴,“我還道是甚麼大事。不過是偷個東西罷了,有甚麼大驚小怪的?這類事情讓京都府衙措置就好,還來找我做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