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有為一怔,從速抱拳道,“微臣等已經思慮明白了,要如何做,還請左相大人固然叮嚀就是!”
見狀,翰林之首的梁大人更是急得六神無主了,最後還是隻得求到狐偃麵前,從速施禮恭敬問道,“左相大人,皇上他這到底是甚麼意義啊?請提點老臣一二吧!”
“梁大人,皇上對淳於慕青的豪情不是你們做臣子的能夠肆意乾與的,而淳於府當年的事,固然是先皇親身定的案,但皇上既然為丞相府昭雪,那必然是有證據的,不然,以皇上的性子,那裡會做出不當之事,而你們,既然對淳於慕青容不下,而皇上又因為你們乃國之棟梁,不忍懲罰了你們,現在他不坐這皇位了,今後的新皇,你們歡暢讓誰做皇後,就讓誰做皇後好了!”,狐偃冷聲道,言語之間涓滴不客氣。
“梁大人這下恰好對勁了呢,那淳於慕青是再也冇法做我們東晉的皇後了,你也不消說甚麼皇上是為了一己私慾要替淳於府昭雪了,恰好如了你們這些文人的情意呢!”,竇相倒是用心冷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