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蕖雙目閃動晶瑩:“是顧師弟,必然是顧師弟冒死救回了大師兄。”
藥藏峰,吳峰主的房外。
有任何風吹草動,這裡能及時獲得動靜,上道宗合體境以上的妙手,一個也休想來救人。
撐著意誌,忍耐著後背的火焚,李待秋終究回到上道宗的領地範圍。
李待秋口中嘔出一股鮮血,連帶柱子和沈長弓夾在胳膊底下,他背後像被人打了一記重拳,衣服震為灰燼,背上暴露一片通紅,如被焚燙。
左長老聽到牢房裡的爆破聲,這才覺悟,乃是調虎離山的奸計。
左冷嶽在牢房說了,山下藏著天火宗安插的妙手,監督上道宗派人下山。
現在。
“沈長弓畢竟也是上道宗的首席弟子,你把他折磨成甚麼樣兒了。”左長老指向渾身糞便的沈長弓,峻厲地怒斥著孫子。
左冷嶽奸笑,掄起巴掌,打向沈長弓的臉。
沈長弓又不是天火宗的弟子,不必當人看。
“當初放你一條狗命,你竟然還到處仗勢咬人,明天留你不得。”李待秋手中,劍氣殘虐,絞碎左冷嶽的臟腑。
一夜過後,此事傳開了。
其他不說,囚牢安插的一道七品靈陣,合體之下的人來一個、死一個,絕對萬無一失。
轟。
李待秋過於謹慎,恐怕顛簸太大,轟動外邊的合體強者。
大不了,他轉頭再過來,挨個把每一間囚牢的法陣靈力,全數抽取。
“不管是誰,必然是我們上道宗的哪位前輩。”
咚咚!
俄然,囚牢內裡,傳來一聲奇特的喊叫,聲浪龐大,包含著穿透性的精力進犯,滲入牢門,直接感化在了左長老腦海裡。
“爺爺,您如何來了?”
“沈長弓已經被折磨的精疲力儘,早就昏迷了,應當不成能認出我。”
“本來上道宗真有人來救你了,膽量可真大,不過,有我左冷嶽在此,我腳下另有一道七品炎爆陣,誰也救不了你。”
而這時,俄然一束劍光,從牢房的地下破土而出,噗一聲劃過空間,削斷左冷嶽的手掌,他麵色驚駭,收回沙啞的哀嚎。
現在,沈長弓竟呈現在了雜役峰,這就申明是雜役峰的人,把人救了返來。
他前腳剛分開,左長老就暴怒衝了返來。
雖是可惜,李待秋也不心疼,順利把沈長弓救走纔是首要。
他不以為,往沈長弓身上潑點糞,灌點尿液,爺爺就來怒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