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壇深處的密室裡,藏著永革最後的奧妙。錢百萬冒險潛入,發明數百個培養艙中浸泡著半機器胚胎,它們的臉部都閃現出永革的麵貌,透明的皮膚下可見機器血管與熒光神經。每個胚胎的心臟位置都跳動著島民獻祭的機器心臟,收回詭異的共鳴。機器節製台閃動著數據流,顯現這些胚胎正在接收島民的驚駭、絕望與信奉之力,即將孵化成"永革意誌的具象體"。培養艙的玻璃上,用熒光血液寫著:"當最後一個靈魂獻祭,新的機器神明將出世。"
夜幕來臨時,整座祭壇化作一座燃燒著熒光火焰的煉獄。機器祭司們在火焰中猖獗起舞,他們的機器義肢與血肉不竭融會,構成扭曲的形狀。而在祭壇上空,永革的虛影愈發凝實,青雕島即將迎來最暗中的時候——當信奉淪為獻祭,當生命成為燃料,這座被機器意誌統治的島嶼,終將走向完整的異化與毀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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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壇核心的機器心臟收回震耳欲聾的搏動聲,每一次跳動都掀起一陣熒光颶風。當祭品被推入心臟入口,機器瓣膜刹時閉合,內部交叉的齒輪開端絞碎血肉。錢百萬混在祭司步隊中,親眼目睹一名少女被機器觸手扯開胸腔,她的慘叫聲還未消逝,機器裝配已將她的骨骼磨成熒光粉末,內臟被緊縮成能量塊。最殘暴的是,少女的心臟在被碾碎前,竟被改革成一枚跳動的熒光齒輪,精準嵌入祭壇的動力體係。機器播送同步響起:"以血肉為燃料,以靈魂為齒輪,永革大人將獲得永久的生命!"祭壇四周的信徒們蒲伏在地,用額頭撞擊空中,收回整齊的叩拜聲。
更怪誕的是"信徒改革典禮"。誌願獻祭的島民被綁在機器手術檯上,四肢被液壓裝配牢固,頭頂的機器臂如同蜘蛛般展開。機器醫師用鐳射手術刀將他們的身材拆解重組:有人的骨骼被替代成發光的機器支架,樞紐處排泄熒光光滑液;有人的大腦被植入微型晶片,今後隻能機器地反覆永革語錄;乃至連嬰兒都未能倖免——機器育嬰箱裡,小童的四肢被改革成機器吸盤,胸前烙印著永革徽記,被稱作"新人丁輪"。當改革完成,這些"活體機器"會被接入祭壇的能量收集,成為永革意誌的延長。
拂曉時分,祭壇頂端的機器日晷主動轉向熒光太陽,十二根機器圖騰柱同時放射出滾燙的熒光血液。暗紅色的液體在空中固結成永革的徽記,又化作細雨灑落。機器祭司們身披由信徒皮膚鞣製的長袍,衣料上的血管紋路仍在微微爬動,他們機器義眼閃動著詭異的紅光,用鎖鏈拖著數十名"祭品"走向祭壇中心——這些祭品或是思惟"不純"的島民,或是永革軍校淘汰的學員,現在都淪為保持機器文明運轉的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