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相依相擁,不言不語,足足走了一個小時,進到一處院子,上了看似職工宿舍的二樓。嘜鎷灞癹曉翠兒剛翻開一個防盜門,手機響了,她不睬睬。
“嗯,不但是阿誰啟事,因為現在有些男人太臟!”
“漢玉哥,你不要如許!你如許,我內心好疼……”翠兒連拉帶拽,把漢玉按在沙發上坐下,“我曉得,我這些年是變了,但是,你這些年乾甚麼去了?為甚麼一到軍隊就杳無音信?為甚麼不寫信?不打電話?你從戎,保家衛國,顧不了我,但是,我要活命,我一家人老弱病殘,要活命!我弟弟那麼小,莫非讓他也像我爹,一輩子做一個睜眼瞎!?女無男,身無主,我們又冇有結婚,我靠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