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都喘著粗氣。
等夜流溪抬開端,唇上已破了皮,沁出殷紅的血珠,更襯得他麵如冠玉。
我為你翻山越嶺,未曾看風景。
呆怔的看著這與本身青梅竹馬的男人,一時候說不出話語。
大掌鎖著兩隻纖手扣在床頭,薄唇抵著紅唇,啃咬舔舐。
太後眼角滑過一顆晶瑩的淚珠。
“每次都是鄙人麵?跟本王來一次,本王讓你體驗體驗在上麵的感受“夜流溪用心不看她受傷的眼神,吐出來的話更是不堪入耳。
“你瘋了嗎?”太後滿臉駭然的神采,手腳掙紮著。
她嫁予先皇,又豈是她能做主?
又鬆開手,下了床榻,速然排闥拜彆,彷彿多留半晌也是不可。
金絲瓏榻上,太後保持著癱倒的姿式,睜著眼睛無神的盯著頭頂的繡花簾帷,久久冇有動靜。
太後瞪眼著他,直咬到滿嘴的血腥,才鬆了口,唇瓣微合,“夜流溪,你讓我感覺噁心”
“你果然是瘋了”太後不成置信的搖著頭,口裡喃喃自語著,她從未想過,夜流溪竟會喜好本身。
未說完的話被夜流溪悉數吞入了口中
俯身在她光亮的額上悄悄落下一吻。
太後本就慘白的臉愈發失了赤色
這般的行動,兩人看著倒像是濃情密意的一對璧人。
她睜大眼睛,眸中滿是慌亂和不成置信,手腳亂推著“大膽,夜流溪,你這是在乾甚麼,我但是當今太”
夜璟宣悶哼一聲,卻並不抽出,手指逗留在她溫熱的口腔裡,任由鋒利的牙齒咬破皮膚。,
“我“太後痛苦的閉了閉眼睛,唇瓣微微顫抖,“你又何必熱誠我?”
“你巴巴送疇昔的神仙醉,皇兄喝完就進了那人寢殿“夜流溪附在太後耳邊,嘴角邪魅一笑,抬高聲音。
他吐出的明顯是熱氣,太後聽在耳裡卻如墜冰窖,一顆心落在地上,碎成幾瓣,裂出哀思的模樣。
這麼多年疇昔了,她還是眉眼如畫,皮膚如少女般嫩滑,唇如點朱。
“我在八年前就已經瘋了”夜流溪低頭凝睇著身下之人,僅用一隻手就將太後兩隻纖細的手腕鎖在一起,騰出另一隻手,細細撫摩著她的麵龐。
先皇當時龍體已是垂垂衰弱,卻觀她甚喜,將之納為後妃,家屬權勢日趨穩固,兩下皆宜。
嫋嫋的熏香中還浮動著低低的嗓音,“那貓無礙”
“我是瘋了,我愛了你整整八年,我看著你成為父皇的妃子,看著你對皇兄情義綿綿,可你”夜流溪伸出舌頭,將唇角的血跡一舔,漂亮儒雅的麵孔此時竟像嗜血的鬼煞,“可你,未曾看過我,哪怕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