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頓了頓,問:“劉公公可曉得宮中另有甚麼宮妃與旁人不一樣呢?”
雲羅聽了,含笑看向李天逍,道:“皇上也不怕被馬傷了。”
劉陵細心看了她的神采,低聲道:“娘娘,皇後畢竟是皇上的結髮伉儷。這事也是在料想當中。”雲羅手中拿著香片把玩,隨便丟了一把香入炭盆中,淡淡道:“我早就猜到了。”
宮人們的恭維誇獎老是這麼合適,李天逍麵上帶著敞亮笑意,看得雲羅也跟著微微含笑。
雲羅冷冷一笑,明眸一轉看向劉陵,道:“把柄始終都在的,隻看有人敢不敢來罷了。隻要皇上一日對我盛寵不衰,皇後必不敢等閒再來。就怕的是有些人不計結果也要置我死地。”
劉陵細細想了一遍,道:“除了那出宮帶髮修行的德昭儀劉氏,奴婢想不出彆的。”他問道:“娘娘是在擔憂甚麼嗎?”
雲羅眉心緊擰,道:“我總感覺這宮中有雙看不見的眼睛在背後盯著本宮。若不是宮妃嫉恨我,又是誰要如許做呢?”
雲羅麵上帶著躊躇與欣喜,伸手想要再摸倒是不敢。
海珠見她眉間神采清冷還是,心中輕歎。也就方纔那一下看出她還是是年事尚輕的女子,但是現在她又縮回了本身那一方清冷蕭瑟的天下中。笑也是苦的淡的,令人不知她心中在想甚麼歡。
李天逍坐下,宮人倉促上前為他褪下披風,奉上茶水。他抿了一口熱茶,笑答:“這些天從大宛國進了幾匹駿馬,以是朕方纔去看了看。”
她在心中黯然輕歎,更緊地貼緊李天逍的唇,低聲道:“天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