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國的劉仁光,劉守光被稱為北方之雄,底下兵精糧足,但是一貫臣服於梁國。聽李天小逍方纔的話中的意義,竟然是他們見梁國與晉國開戰,繞過交兵的潞州一起突襲逼近晉京而來。難怪李天逍這麼大怒。”
晉帝病勢沉沉已是病重難返。太子妃出了月子,抱了剛一個月多的小世子前來給他看看。
海珠點了點頭,悄悄包了那衣服金飾就退下了下去。
雲妃頻繁出入寢殿,已得寵的她現在看模樣晉帝已離不了她。雲羅看在眼中,卻隻是不點破。李天逍暗自把那藥給了太醫查驗,太醫也說不出這內裡是甚麼草藥,隻知有提氣鎮痛的藥材。
晉帝靠在龍榻上看了一眼,笑了笑便算是看過。雲羅恭送了太子妃與小世子出了寢殿。
李天逍神情一凜,立即道:“呈上來!”
雲羅鬆了一口氣,對她微微一笑道:“多謝海珠女人。”
隔了兩天,一名頭戴紫色絹花的宮女心神不寧地來到東宮後的一株梅花下。不一會,有一抹翩然身影逶迤走到她的跟前。那宮女見到那女子傾城絕色的麵龐,不知如何的,心中一突就想要跪地。
李天逍看了她一眼,深眸一沉,開口道:“雲羅……”
“嗬嗬……癡人說夢話吧?燕王底下精兵幾十萬,直搗黃龍,本宮看晉京危矣。”不知甚麼時候雲妃已走到了寢殿中。
海珠一顫抖猛地跪下叩首:“華尚宮饒命!奴婢……那日奴婢不是用心瞥見的。奴婢甚麼都不曉得。”
晉國這一年的冬彷彿分外酷寒。雲羅幾近是日夜皆在寢殿中服侍晉帝。晉帝股上生了一個毒瘡,流膿不止,每日都要有人用藥水擦拭,翻身換衣。毒瘡有惡臭,旁人都不敢近前,唯有雲羅不嫌臟汙,日日勤懇為他擦拭換衣。
雲羅看了身上的男人披風一眼,起家遞給了他。
雲羅倉猝前去扶他,為他順背。晉帝起家靠在龍榻上,聲音衰弱降落問:“剛纔朕聞聲逍兒的聲音,究竟是如何回事?”
雲羅頓了頓,淡淡一笑:“方纔那兩個宮女牢記留下戴紫色絹花的,我與她是舊識。另一個……隨你如何措置吧。”她說完翩然拜彆,獨留鳳朝歌定在當場。
雲羅瞥見了一眼,道:“太子妃娘娘實在不必如此操心。奴婢不缺甚麼。”
她胳膊一緊,雲羅已把她扶了起來。她看著海珠惶恐的眼神,輕柔感喟道:“我曉得海珠女人不是用心的。隻是有些事不是你所看到的那樣。不過罷了,我信賴海珠女人必然會保守奧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