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含笑站著,便是一處令人挪不開眼的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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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鳳朝歌從一旁花木中摘下一朵半開的花兒,親手簪在了她的鬢邊。鮮豔的花兒襯著傾城的容色,直至此時才知甚麼叫做名花傾國兩相歡。
李天逍忽地一笑,道:“傻子,你若要弄月如何不去望月閣?恰好要在這裡,謹慎著了涼。”
雲羅美目流轉,似喜似嗔地看了他一眼。底下眾姬妾一看紛繁側目,從未見過太子殿下在大庭廣眾之下如此珍而重之疼惜一個女子。
雲羅嘲笑不減:“你毀去她的麵貌,她將來必將不能嫁人,更不能嫁給太子殿下。而你可趁機去提親,然後你讓她感激涕零一輩子,充王府也對你另眼相看!是與不是?”
周昭訓上前見過了她,見禮問侯。明敏郡主冷冷看了她一眼,卻不好發作。她上得亭中來,杏眼一掃就瞥見了雲羅正坐在了李天逍的身邊。
正在此時,有侍女又前來,稟報導:“明敏郡主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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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香一怔,隨即笑道:“不會的,華奉儀人這麼好如何會害人呢。就算害人也是逼不得以的。華奉儀彆胡思亂想了,早些歸去吧。”
他看著悄悄站著還等候答案的雲羅,不由上前擁住她的纖腰,看著她幽深的眸子,笑著問道:“如何會好好問這個?莫非是擔憂我又會衝你發脾氣?”
那人笑了笑,道:“徹夜過後,郡主就不會再記得我來過。芳菲樓中的醉芳菲的藥性但是非常強,郡主會喜好的。”
李天逍點了點頭,道:“那就下去吧。等郡主酒醒了些就派人將她安穩送回充王府。”
明敏郡主想起來意,不冷不熱地抬高聲音道:“誰奇怪來這裡!要不是秦mm不敢走夜路,我也懶得替她來這一趟。”
樓閣上的窗台邊,她的身影複又呈現,輕柔依在了那矗立高大的男人懷中,她彷彿說了甚麼,笑語晏然的模樣。而那男人低頭輕嗅她發間的花兒,朗聲一笑。
“出了甚麼事?”雲羅明眸一閃,問道。
一旁的嬤嬤察言觀色,上前勸道:“太子妃娘娘必然要平心靜氣,腹中的世子纔會好。孕中是輕易炎熱,火氣上揚。奴婢本日給娘娘燉一點平肝火的湯吧。”
李天逍隻做不見,與鳳朝歌等一乾謀臣已暢懷痛飲起來。明敏郡主意他還是對本身不睬不睬,心中更加認定是雲羅在他耳邊吹了枕邊風,一雙眼底恨意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