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是她曼妙的玉.體,纖瘦的四肢骨肉清楚,胸前小巧卻還是不減一分。他悄悄將苗條的手覆在其上,掌心細繭觸過,引得她悄悄顫栗。
一陣陣,通過她的鼻息撩入心間。她的身材在他的懷中綿軟,化成了繞指柔。
他為了她已陷入迷離的狂熱。他一把將她抵在床頭,分開她苗條的腿折成淫.靡的弧度,再也不顧一次次進入抽出,像是要把她薄弱的身材刺穿。
雲羅上前,扶著他的手體貼腸問:“如何地神采這麼白?如果真的身子不好就不要去了。”
雲羅眉間落下憂色:“有一個野心勃勃的河間王已經夠費事了,到底又是誰麵上恭敬,背後裡埋冇殺機。”
鳳朝歌眸中笑意深深:“未幾,半盒罷了。”
可在他聽來這聲音銷.魂蝕骨,如仙樂小巧。他不住減輕力道一寸寸將本身擠入她身下緊緻的甬道。更多汩汩的春水津潤著兩人相接處。
他的唇吻上雲羅柔滑如花瓣的唇,一股薔薇芳香撲鼻而來。是女官為她晨起梳頭時抹在發間的香膏。他熾熱的唇吸允著她的唇間,哄誘著她伸開菱唇與他委宛相就。
他的身上跟著她的細吻而更加緊繃。
……
…篥…
德高望重,保守大臣的阻擾;手握重兵,眼高於頂的大將的鄙夷不屑;野心勃勃,占有一方的權王的窺視,另有如謝家如許百年盤根錯節的王謝貴閥……各種百般的好處膠葛在一起。
濕熱的唇碰過,唇齒輕咬疼痛與酥麻從肩頭傳來,如閃電躥入心底勾起悸動。她不由嚶嚀一聲,渾身輕顫。他的吻向下,解開她緊束的胸前的絹布,兩團矗立的玉.峰瞬息間躍入他的視線。
龍輦中,鳳朝歌一副病懨懨的神采斜斜依在錦墩上,除了他偶爾眼中透露的精光外,幾近誤覺得他舊疾在身的病秧子。
雲羅展開眼,眼中有沉迷濛的霧氣。
禦駕出宮,隨行宮人浩浩大蕩,一起往謝家在京中彆有盛名的鏡湖小苑。
他還活著。這是她那段惶惑不安暗中日子中間中獨一的祈願。
他俯身吻住她胸前紅梅,在口中輕舔而過,然後用力吸允。雲羅低呼一聲忍不住弓起家。她瞥見他埋首在她的胸前,鴉色的眉,挺直的鼻梁,那眉那眼是每個烏黑深夜中她曾細細形貌過的最熟諳的表麵。
偌大的床上被衾混亂,她曼妙的身子膠葛著他的身子。薄薄輕暖的衣衫混亂不堪,暴露她烏黑圓潤的香肩。鳳朝歌輕歎,在上麵烙部屬於本身的殷紅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