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眨也不眨眼地瞪著他看,他被看得無法了,隻得很樸拙的攤攤手,“真的已經冇傷了。”
不過他們運氣也不算太背,這片叢林雖說是了無火食,但卻不失砍柴的樵夫,桑玖韶憑著她一臉有害的笑外加三寸不爛之舌,騙得那樵夫一萬個情願地將他們領到了家中。
她呐呐地收回目光,擦拭動手連連點頭,回身有些像落荒而逃的模樣,桑玖韶無法地感喟搖首,半蹲在床畔處,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神采,“我感覺方纔就應當弄些藥草塗在你那害死人的臉上,免得禍害眾生。”
謹慎地將方君眠擱置在床榻之上,她纔算鬆了口氣,轉而瞥見裡屋走出個身著粗布麻衣的中年女子懷中抱著刺繡,愣愣地看著他們倆,桑玖韶笑笑道:“想必這位大嬸就是許大哥的渾家了,許大哥真是有福之人呀,方纔在來的路上就一向聽許大哥說許大嫂呢。”
“也不是甚麼大傷,勞許大嬸顧慮了。”桑玖韶嘴上回著,身子已走至床畔旁,先用淨水細細地將手心處留下的血漬洗潔淨,口中不忘問著:“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