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段子詹的劍氣直奔他手上長槍,楚雲冷冷一笑,將長槍虛晃一下,擺出想要硬碰硬抵擋的架式,另一隻卻趁機揚了起來,注入靈力,把手裡的兩打紙符一股腦兒地砸向了段子詹。
段子詹不由一愣,“楚師侄,你這話是……”
可這僅僅隻是個開端,因不好利用神識,楚雲在決定脫手的時候就做出了用紙符“砸死”段子詹的決定,手上的長槍不過是個幌子,連那兩打紙符也隻是為了禁止一下段子詹的腳步。
明天,他的頭髮便一如既往地披垂著,之前剛完成煉體術的修煉,又喝了酒,整張臉被熱度和酒勁熏得粉紅粉紅的,再加上這會兒陽光正烈,眼睛被曬得有些睜不開,因而乎,當楚雲從樹叢裡一搖三晃地走出來的時候,內裡的段子詹看到的便是如許一幅畫麵——
雜役們曉得段子詹的到來,靈獸園彆有禁製,他們如果不放人,即便是段子詹這類修為的築基修士也很難闖得出去。
段子詹當然不會曉得,自進入天璣門後,楚雲為了練習本身的手勁和製符術,幾近每天都要畫上幾張乃至幾十張紙符,再加上他神識強大,勝利率高得驚人,數個月堆集下來,儲物袋裡的靈符數量早已過千,哪是一時半會就能耗損得完的。
說著,楚雲將那天揍獼猴用的長槍從儲物袋裡拽了出來,並在衣袖的遮擋下,將兩打紙符也攥在了手中。
“是——”楚雲不耐煩地拖了個長音,“您到底有甚麼事?”
等老獼猴拿著酒葫蘆返來的時候,楚雲已把段子詹剝得隻剩一條褻褲,本籌算連這條褻褲也不給他留下,但轉念一想,又感覺人修彷彿很看重純潔這東西,如果他把段子詹剝得太潔淨,萬一引發彆人曲解,覺得他把段子詹給如何著了,那他可就太冤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