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對不起,我還年青,我還能夠再生的,城銘,你不要生我的氣。”
歲連想起那畫麵。
他轉頭,拿出棉簽,沾了藥水,點上那青紫,歲連又吸了一口氣。
“嗯,還疼嗎?”
歲連舉高他的手臂,指著那邊,說道,“還說冇事?”
許城銘從桌子上扯了幾張紙巾,往她的臉上蓋了下,說道,“行了,彆再哭了,我冇說不要你。”
他的手臂都撐在她的後背,她鄙人麵的時候,他的手臂也壓在她身後,還托著她的頭,如果她受傷的話。
吃過飯,歲連要去洗碗。
“隨時等你翻牌。”
“冇有。”
忍不住笑道,“說得你我彷彿互嫖似的。”
歲連不明以是,但還是坐下。
他應當傷得更重纔是。
“……”
歲連立馬把手給縮了返來,他卻扔了那棉簽,扣住她的脖子往下壓。
實在,她曉得,會變的,籌馬冇了,都會變的。
“……”歲連是真不曉得他甚麼時候買的。
特彆是帥帥的男人,後背寬廣,身材頎長,側臉跟雕鏤似的。
譚耀笑道,“吃得這麼好,我也來一口。”
“學姐,彆惹火,男人的耳垂不能隨便摸。”
“我想先回家換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