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青點點頭:“我會好好考慮的,感謝您。”
寧稚感喟,不好說甚麼。
她坐了歸去,特長按了按眼淚,說:“我生孩子的時候是難產,孩子一向卡在宮口出不來,最後上了胎吸。出了月子,我就發明本身陰道口多了一塊肉,去查抄,說是甚麼陰道壁膨出、脫垂。盆底肌也冇力量,評分很低,不敢是打噴嚏還是咳嗽,都會漏尿……他常常嫌棄我,生完孩子冇多久就跟我分房了……婚姻,讓我從一個好好的人,變成了一個半廢人。成果我能夠甚麼都分不到……這太欺負人了。”
寧稚入坐:“你看上去傷得很重,有去病院嗎?”
寧稚十指在鍵盤上敲擊著:“除了屋子,其他的呢?比方說存款,或者黃金、股票之類的非貨幣資產。”
蕭讓婚後會變成甚麼模樣,她也說不上來,但見了這麼多低等婚姻,她都驚駭結婚了。
明天的當事人叫趙青,是一名因為家庭暴力而告狀仳離的女性。
寧稚送她進電梯,回辦公室,猛喝了幾口咖啡,情感都冇好轉。
卓宇行鬆一口氣:“那就好!甚麼時候能把那牲口送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