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稚喉頭哽咽，難受得不可，上前一步抱住了蕭讓，把臉埋在他頸窩裡，無聲墮淚。

張晗緩緩點頭。

她到現在都還不敢讓張晗的父母曉得她出事了。

卓宇行睨他們一眼，冇說甚麼，翻開病房門一條縫，看到張晗已經睡熟，這才又關上門。

“但也不能總和她住一塊不是？以後我們結婚了，有孩子了，我們有我們的家庭，她如何辦？”

“對了，我找了日式搬場，過兩天把我晗晗的東西搬到你樓下那單位，你暗碼鎖先不換，等他們都搬完了再換。”

門開，卓宇行進門來，寧稚回神，從速從蕭讓懷裡擺脫出來，坐直了身材。

這是她出過後，第一次對寧稚說的話有反應。

寧稚心疼她，可一想到冇有她的指認，對李文康的審判將更加冗長且冇有掌控。

卓宇行冇說甚麼，在沙發坐了下來。

寧稚見她這反應，就曉得她實在甚麼都曉得，她有才氣說，但她說不出口，回想那件事，對她來講，是再被傷害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