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蕙也摟住他,捂住他的耳朵。
而那些被攀咬的人,要麼就是脾氣不好獲咎過人,要不然彆人乾嗎誣告他;要麼就是真的不潔淨。
把剩下的仆人斥逐,廖士堯也撤了府裡的戒嚴,阿蕙和兆慎回房歇息。
廖士堯厲聲吼道:“不準吵!現在誰來奉告我,你們曉得些甚麼黑幕,一個個來!”
那麼被點名的孫一鳴仆人嚇了神采都變了,大聲辯白:“督軍,那隻是…….隻是……”他結結巴巴的。
阿蕙又把油紙包好,對兆慎道:“走,你跟姐姐去二叔那邊,把這件事奉告二叔。”
把紙包拿在手裡,廖士堯聞了聞,然後道阿蕙:“那裡來的東西?”
留下女傭照顧兆慎,阿蕙去了小禹的房間裡。孩子睡得熱起來,後背汗濕了,阿蕙擰了潔淨的溫熱帕子,替他擦了汗,然後替他打扇,直到他身上的汗收了才微微闔眼。
讓阿蕙給這位女傭分撥事情。
他們哭哭啼啼的,身子伏在地上,求廖督軍饒命!
隻是,他不是要查廚子私藏鴉片的事情嗎,如何最後成了肅|清全部仆人了?
女傭連聲道是,身子還是有些發軟。
兆慎乾脆往阿蕙度量裡鑽。
“是廚房的三瘦子,我看到了兩次,他從後門,把東西給一個戴帽子的人……”
阿蕙把紙包翻開,給兆慎聞。
直到戴副官來講,仆人們已經全數叫了起來,在正廳的院子前園地上等。
阿誰告發的仆人歡暢極了,忙不迭從人群裡站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