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三夜地古板等候,使三個“同齡”修士乾係略和緩了一些。
以是,在無從得知實陣眼之地點方位時,肖遙璟現在的做法倒是最為穩妥的破陣之法。心機轉動間,傅衍倒是已然點頭表示了他並不知破陣之法。
戚珃抽搐著嘴角擯除了腦筋裡主動閃現的畫麵,緊緊抱著傅衍,木然到:“我的真元隻夠持續瞬移兩次的。”
——不過,這獸群也太龐大了些。
戚珃抱住重傷的傅衍:“傅師兄,賭把運道,可敢?”
肖遙璟眺望著僅剩九百座山頭的屈氏,連道了兩聲:“可惜,可惜了!”
肖遙璟用眼角鋒利地夾了一下傅衍攬著戚珃的手臂,哼笑:“想馭使多少,便能馭使多少。”
小妖精怡然坐在“主動”爬到樹冠頂部的“綠色藤椅”上,眯眼盯著被凶禽猛獸圍的水泄不通的屈氏山頭,漫不經心腸問:“道友既然識得此陣,可知破陣之法?”
而現下,肖遙璟馭獸,全無媒介,全無音波。
戚珃眯眼掃了兩眼肖遙璟在提到靈田藥園時手指所劃過的那幾座“山頭”,笑嘻嘻地盯著肖遙璟以法力於虛空中所繪“全息輿圖”上的內門山頭:“想必道友已然將屈家的藏寶之地摸查清楚了罷!”
銀河歸元陣最大的特性便是真假陣眼之間的隨便轉換,除掌陣之人外,無人能夠判定實陣眼之地點,哪怕是佈陣之人也不能。
肖遙璟斜睨著傅衍,道骨仙風下,儘是對傅衍鄙棄其智商的哀怨與調侃,言語間都帶出了幾分挖苦:“放心,定不會讓你們白手而歸。”
目睹與肖遙璟相約之地便在千丈以外,戚珃張嘴吞藥時,卻隻含住了傅衍的指尖。
傅衍笑吟吟地盯著肖遙璟的“坐騎”,目光愈發意味深長:“阿珃,走。”
肖遙璟催的急,踏進屈家山頭的一對狗男男倒是不急。
傅衍負手站在戚珃背後,不動聲色地傳音——縱觀全部天佑星,馭獸之能無人可出其右,不過……
“……”戚珃穩住祥雲,後撤了十餘丈,翻了個白眼,“你如此牛b,如何不直接去踏平剩下的十幾座山頭?”
一些明知不對,卻冇法捨棄,剛強地追逐著的動機,於凡人而言為執念,於修士而言便是心魔。
肖遙璟看夠了戚珃不動聲色地磨牙以後,故作恍然:“幾乎忘了,戚家小弟弟的男人尚在神草峰上拔草呢。戚家小弟弟,你如此磨牙,是在心疼即將消逝的靈草仙株屈氏所藏呢,還是在擔憂你的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