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哈哈!”獨角巨獸上的人先是悶笑,再是哈哈大笑,笑得夠了,這才拭著眼角的淚花,擺擺手,“且放心,我冇有龍陽之癖!”
戚珃刹時便條件反射般錯步站到傅衍身前擺出了“庇護者”的姿勢,固然這在“企圖念就能將人強行扼殺”的修真天下裡用處並不大,固然他的修為遠比不上傅衍,傅衍傅真人看著初次本能般護在他身前的道侶,心底還是受用的很。
不見風吹,不見草動,隻一聲包含著幾分當真的、吊兒郎當的言語,便將綠意盎然的“瑤池”變成了危急四伏的“魔窟”。
此人影,萬年養魂木木簪將滿頭烏絲綰在頭頂,一襲蘊著寶光的綠色僧衣加身,意態閒適地坐在綠色藤椅上,竟是與戚珃家那護短大師兄言謙之非常神似。
在那人長身而起的刹時,綠色藤椅竟是變成了一頭獨角巨獸!
苦逼的狗男男對視——莫非剛纔那群凶獸都是此人馭使的?
眉來眼去的同時,傅衍已是撤去了統統防備,反手握住戚珃的手,朝著那跨坐在獨角巨獸上的人打了個道家後輩見麵時的頓首:“偶然擾了道友清修,失禮至極,承蒙道友包涵,不堪感激。”
戚珃破天荒地回握住了傅衍的手,挑眉看著獨角巨獸背上的西門慶:“道友想要我與我家道侶如何酬謝你?”
戚珃仿若頓悟了第六感能洞覺天機普通,一股冷氣自尾椎尖兒一向爬到了他後脖頸上,不由自主地縮了下五穀循環之門。
坐在獨角巨獸上的男人嘴角微不成查地顫了顫,繼而順著傅衍那句話,帶著不容置疑的語氣淡然叮嚀道:“既如此,便將你們從屈家順出來的東西奉上來吧。”
肖遙璟,小妖精!
戚珃錯步,擋在了傅衍正火線,以行動抗議——兀那小妖精,酷好收收您眼裡的小鉤子吧,彆勾壞了我家道侶這張招蜂引蝶的臉!
“小妖精”回眸,對著戚珃淡笑:“屈家雖說大半都是道貌岸然、假仁假義的貨,但麵兒上行事還是非常尊崇仁義之道的,若不然也不成能於這東華星上引領正道幾萬年。”話到此處,小妖精便不再言語,隻是含笑看向了傅衍。
“……”您敢不敢不要這麼道骨仙風說山大王的台詞啊!
饒是早就曉得這兩個壞胚子自屈家逃出來時順手牽羊了很多的東西,坐在獨角巨獸上的男人在看到麵前兩座“山”時,神情還是不由裂了三秒。
“不忙,不忙!”獨角巨獸上那人噙著笑,漫不經心腸搖了搖手,“且先不必急著套我的話,主意向拯救仇人自報家門並奉上謝禮纔是王謝以後當有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