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落他兩個境地六個品級啊!
“唔,不讓你溫養這幾株草,你偏不聽我的,自討了苦吃不是?”傅衍說得跟真的似的,把手裡現出的白玉瓶送到戚珃眼跟前兒,“這些你先吃著,吃完了再找我要。”
傅青平對戚珃珍惜有加,戚珃也順杆兒爬得快,傅衍不著陳跡地微皺了下眉:“請師父放心,徒兒定會好好照顧阿珃。”
戚珃不忍直視地垂下眼,共同著他累加傷而顯得格外慘白的臉非常像是在用心秀委曲,實在內心想的倒是——這一傷能夠從傅衍那再訛點甚麼藥。
聽著傅衍言辭切切的保護他,戚珃愈發感覺這筆買賣做得虧了。
傅衍演技一流,真事兒一樣握住戚珃的手,聲音裡帶著幾分謹慎:“恰是。”
老誠懇實地拿了封印著分神期大能真火的三枚玉符,戚珃跟著傅衍一起躬身見禮,規端方矩地退出了“破草棚子”以後,這才低聲問傅衍:“傅真人,你們丹鼎門去摸索秘境,我跟著去合適麼?”不如就把我留在朱雀山吧!
傅青平頓了頓,持續道,“他若敢不指導你,你固然來找師父。”
曾經被捧在手心兒裡的宗主之子,會缺這幾塊靈石?
收了回元丹,戚珃從地上起來,往前一步站在傅衍身邊:“傅師兄,這便是你之前說的那位師妹?”
說著,傅青平指了指傅衍,“他現在是與你氣運相連的道侶,不但這幾日朝夕相對,此後千萬年都是要相互攙扶的。如若你真是個精的,就冇有守著寶山而單獨摸索的事理。”
通體瑩潤的玉瓶飛向戚珃腦門,傅衍不緊不慢隧道:“彆逼我動粗。”
這天,戚珃正在如常的溫養天星草,鼻尖俄然嗅到一股子帶著熾熱氣味的暗香,熏得他非常難受,便想著收了靈元喊一聲比來開端躲著他井天。
傅衍回聲回身,冷冷酷淡地回了一聲:“田師妹。”
“傅師兄。”清脆的嗓音裡帶著藏不住的綿綿情義,截斷了戚珃想說的話。
雖說祖孫二人隔了不曉得多少代了,可細細看去,表麵上模糊還可尋到幾分類似之處。
傅青平表情愈發好了,又接著叮囑了二人幾句,這才提及閒事兒:“千瘴池沼裡那處秘境入口剋日來愈發不穩定了,怕是要開了,掌門和諸位長老分歧以為此次摸索以你為首最好,定於七今後由你帶領門內弟子前去秘境入口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