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便去吧,關於神木秘境的環境待途中再與幾位師兄細說……”傅衍笑著拖戚珃起來,“幾位師兄不介懷的話,還請上容若大師兄的馬車,同乘一處,商討起來也更便利些。”
並且,眾所周知的,一個元神差未幾就即是一條命了。
“嗯哼。”不置可否地輕哼了一聲,言謙之這才抬眼看向了隨戚珃前來的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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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三師兄和四師兄已經出竅期了,以是……”戚珃笑吟吟地伸手,“兩顆蘊神丹。”
戚珃僵著嘴角蹲在祥雲上,任言謙之摸著頭頂,斜挑著眼看著呂方打了聲號召:“三師兄。”又看向姚遠,刹時就均衡了。
說著,言謙之掐指一算,臉上笑意愈發濃烈:“師父感悟天道時,偶爾得天預警阿珃於十九歲有一次死劫,幾經推演纔算出應在丹鼎門內的一線朝氣……”
言謙之已然是分神前期,論修為的話,容若合該喚言謙之一聲師叔,不過,容若又是丹鼎門少掌門,是以,他便隻稱呼了一聲:“言掌門。”
又有,言謙之還惦記取戚珃的道胚題目,便臨時歇了持續刁難傅衍的動機,轉而問起了閒事兒:“那處秘境大抵在甚麼位置?是做些籌辦再解纜,還是現在便去?”
樂正卿修為在元嬰中期,又跟五華派冇有甚麼乾係,是以,樂正卿乾脆利落地蹦了一聲問好:“言師叔,呂師叔,姚師叔。”
言謙之指尖一彈三股叉的柄,三股叉便順著言謙之的力道反砸向了姚遠:“消停點,神識傳音也不答應。”
容若將幾人讓進馬車,設置好座標,便也進了馬車。
我的道侶公然是不占便宜就會死星人!
“恰是如此……”言謙之指尖點著膝蓋,點頭道,“阿珃與傅衍結成道侶也算是一種機遇。傅衍資質不凡,品德尚可,又有他師父赤炎道人在上麵看著,應是不會虐待阿珃。既然如此,我們也該給阿珃留出充足的時候與傅衍培養下豪情,若他們兩個當真能培養出幾分交誼,就此相互攙扶,卻也不錯。”
此中,坐輪椅著紫服的那位麵如冠玉、謙恭端方,看上去和如東風;穿黑衣臉孔鋒銳的那位冷峻嚴厲,周身氣場賽過了九幽;生了一張娃娃臉的那位與這黑衣修士卻正相反,一套大紅色僧衣罩在身上,就彷彿是一團燃燒著的烈火,意欲用他的熱忱焚儘統統一樣。
但是,還冇忍上一炷香的時候,姚遠便又嘴癢癢地開端了小聲嘀咕:“小師弟如何還冇來?這一彆好幾年,也不曉得有冇有被丹鼎門那幫火夫給餓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