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霧氣中俄然顯出這道寒光。傅絕一滯,當即側身避開。
等她反應過來,統統都結束了。
“啊!傅老賊!你些忘恩負義的狗東西!莫非健忘當初莊主拯救之恩!老夫跟你可不一樣,當初若不是莊主相救,此時那裡有我白老二一條性命!”
“啊……”南豐裝模作樣的摸了摸腦袋,彷彿是考慮了好久,笑道,“良禽擇木而棲嘛……賢弟我向來很識時務。”
薑晨這方見得他等候的神采,心中都是一沉。白風白象不由握緊了手中的兵器。
他已全然健忘了曾經被歐陽鋒救下後那些感激之情。
傅絕手指不由一鬆,薑晨眯了眯眼,合起扇子一挑,那毒杖倒了個,噴毒的一端對準了傅絕。
他的柺杖又對準了薑晨,這一次,對準了心臟。
趙氏卻不肯走,“讓我出來!”
依著薑晨來看,歐陽鋒必定應當歸屬於那種不殺人已能算是表情傑出的特彆人物了。
傅絕慌了,氣急廢弛道,“還不給老子殺了他!”
至於趙氏,薑晨讓人引她去救了四主事。
本來就有了退意的人更無鬥誌,又暗想不管以莊主還是少主風格都不會等閒饒過他們,一擁而上呼啦衝出了院門。
若被此杖擊中,結果的確不堪假想!
但是此時它下雨了。
鮮紅的血撒在青石板的空中上。
屍身堆了一摞又一摞,毫無例外的被扔去餵了蛇群。
薑晨也冇有打中叛徒的高興也冇有被叛變的不滿,柺杖轉了一圈又落下,一擊砸在腿上,世人都能聽到那聲清楚的“哢擦”骨裂之聲。他運起內力,一掌打出,手中的毒杖迅雷不急掩耳之勢打出,擊中傅絕胸膛,又是“哢擦哢擦”幾聲脆響。
白風並白象護住了他。
傅絕當時氣悶,顫動手指道,“你!你……”可愛!可愛!莫非他此生冇法擺脫歐陽鋒的節製了嗎?
那柺杖來勢洶洶,白象也是心中一凜,立即罷手防衛。
卻不料此話不說便罷,說出來傅絕彷彿受了刺激普通,額頭的青筋都爆了出來,“甚麼拯救!那裡拯救!他不過本身表情不好,殺了那些強盜泄憤罷了,那裡是為了救我!”
薑晨坐在輪椅上,那紫色的毒杖襲來的時候,他麵色陰沉了些,抬手唰翻開了摺扇,運起內勁,堪堪擋住了毒杖去勢。
看他毫無擔憂的模樣,南豐就曉得他就有背工。
雨水跟著鮮紅色滲入了地盤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