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蕭暖卿去了鎮撫司。
“卿卿,你還小,這統統本該是爹爹來承擔。”
這麼能如此淡定自如?
她不能奉告爹爹,她是親眼看著他跟娘死在錦衣衛的刀下的啊!
可蕭暖卿臉上的笑意倒是垂垂凝固了下來。
他有些不成置信地盯著蕭暖卿,“你,你如何會曉得……”
“不礙事。”蕭世儒笑得暖和,他將手中的銀針放下,這纔開口,“你爹我資質不佳,若不再刻苦些,這蕭家針法還不知何時才氣學會。”
蕭暖卿抬眸看了眼天上那輪明月,攏了攏身上的氅衣,不由深吸了一口氣。
“爹說甚麼呢!”蕭暖卿一把抱住了爹爹,“你跟娘平安然安的,女兒就心對勁足了。”
蕭暖卿的聲音還帶著濃厚的哭腔,“隻是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