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已深,酒館裡的燈光昏黃而含混,我與痞子坐在角落的桌子上,麵前的酒杯已經空了好幾個。酒精在身材裡流淌,讓我的思路有些飄忽,但心中的阿誰疑問卻像是一根刺,紮得我生疼。
“你……”我被他氣得說不出話來,心中的肝火熊熊燃燒。我猛地站起家,一不謹慎碰倒了桌上的玉蟾擺件。那玉蟾是李大國的寶貝,平時碰都不讓人碰一下,現在卻被我這麼不謹慎地摔在了地上,頓時碎成了幾片。
我瞅了他一眼,心想:這小子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不過,既然他情願加利錢,那我也不是不能籌議。因而,我點了點頭說道:“好,那就先談談利錢的事情。”
那琉璃盞是李大國的另一件寶貝,代價連城,現在卻被痞子這麼一摔,頓時碎成了滿地的碎片。我心疼地看著那些碎片,心中對朱海東的肝火更是難以停止。
我一聽,頓時來了精力。我抬開端看著他說道:“甚麼體例?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