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藝說:“感謝劉兄的美意,茶就不喝了,我們幾個在這裡坐著,你忙你的吧。”
“哈,本來如許。”阿藝點下頭,指下地上那兩名大漢,“找人把他倆送到病院醫治一下,畢竟是扒皮協會的人,算給他們老邁一個麵子吧。”
這話真把劉伯通嚇了一跳,他問阿藝:“你這位洋人朋友真是泰森的門徒?”
劉伯通說:“阿藝,這茶你要不喝便可惜了。這茶是我客歲在武夷山最岑嶺上采來的,雲岡山上雲霧多,日光漫射,紫外線強,茶葉部比較輕易堆集較多芳香物質,葉厚柔嫩,嫩性強……”
擂台上麵旁側有個不大的場子,擺了幾把椅子,中間一張茶幾,古色古香,上麵一把紫砂大茶壺,中間七八個茶碗。
“是啊,為了采老鞭草,我一時心血來潮,登上了喜馬拉雅山海拔六千多米處,老鞭草是找到了,但運氣不好的是,趕上雪崩了。不過,還好,我老夏福大命大造化大,冇少胳膊冇少腿人囫圇著返來了,嘿嘿!當時候年青體力好,換做現在,力不從心,也冇有那份勇氣和豪情嘍。”
“失敬,失敬!”劉伯通朝夏高高一拱手,“當年我也登過喜馬拉雅山,不過,到了海拔五千米的時候再也上不去了,想不到你竟然到了六千多米,比我短長,人才啊,確切狗逼。”
“扒皮協會?”阿藝冇大聽明白。
“不敢說懂茶道,略知一二罷了。”夏高高眯眼笑道,“方纔聽劉哥說,為了弄這上品鐵觀音特地去武夷山登了一次高山之巔,實在令人感慨,我想,劉哥必定受人指導後纔去的吧?為了滿足獵奇而不吝郊遊,對此我感同身受。當年我在尼泊爾觀光的時候,也是聽本地人說喜馬拉雅山上有一種能夠耽誤人壽命乃至長生不老的仙草,才冒險登了一次岑嶺,單從這點上看,我與劉哥可謂臭味相投啊,哈哈!”
“是呀,是呀!”未等劉伯通說完,夏高高就搶話道,“我品過了,絕對是上品鐵觀音,湯色多黃濃豔似虎魄,天然芬芳蘭花香,並且滋味醇厚甘鮮,綿長悠長,茶韻極厚,品相正曲無形,肥壯園結,沉重勻整,光彩砂綠,狀似蜻蜓頭,螺旋體,青蛙腿,乃奇貨可居。當時我就判定其來自霧氣環繞的高山之巔,本來是劉哥從武夷山上弄來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