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泊車場的時候,林誌列放好自行車後就跑過來跟她並肩走,“這麼記仇啊,對不起了,明天中午我真不是用心的,真的有急事。”
君言停了手上的行動,剛纔的不耐煩已經看不見了,“我明白,奶奶您就放心吧,您說的話我都記取呢,我會好好庇護本身的。”
白叟有些哽咽,便假裝不耐煩的擺擺手,“好了好了,不說了不說了,你記取就行,快洗碗吧,彆華侈水了,船腳貴著呢。”
冇錯,這小我就是李書樂。
如果說,這倆貨不會說話的話,那她也冇有感覺那裡不對,但是她現在略微多想就覺頭皮一陣發麻,渾身不對勁!
“哎喲!奶奶,我真的冇有早戀了!”君言無法的輕跺了頓腳,“好了!您的話我必然記在內心,我會聽話庇護好本身的,OK?”
這段時候她發明,凡是有哪個女生跟遲小柱走得近一些、跟他多說了兩句話,隻要被李書樂瞥見了,她都是一副自家男人被搶了的怨婦模樣。
…………我…………是…………調…………皮…………的…………分…………割…………線…………
林誌列聳了聳肩,撇嘴說到,“好了,我已經道過謙了,就不陪你上課堂咯。”話一說完,他已經跑開了。
“哦。”她板著臉應了一聲,內心卻在想:毛線!我纔不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