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孩子是父母的心頭肉,長順就那麼一個兒子,現在出了事,還不得牽動著一家子人的心……
見村長牛三根帶著我一起過來,一家子人都讓開了一個通道,我走到床沿,伸手摸了一下小孩子的腦門,立時又收了返來,轉而向牛三根打了個眼色,並點了點頭。
想到這裡,我回身說了一句:“我們出來!”
剛欲把屍身翻個身,遮住全部,就在這個節骨眼上,柳孀婦的手竟然冷不丁的抓住了我的手腕,死死的抓住,我慘叫一聲跳了起來,倒是底子擺脫不了柳孀婦的手指,而一旁的長順剛穿好第九根縫衣針,看到這個景象,雙眼一翻,重重的昏倒在地上。
我一下子慌了神,那裡碰到過這麼大的場麵,禁不住有些膽怯的向後退了一步,但還未等我安撫起長順的父母,隻見村長牛三根竟然也向我跪下,唉聲感喟的說:“猴子!不管咋說,也是這牛頭窪的一方水土哺育了你,我們牛頭窪的村民們有這麼個災害,你可必然得脫手幫襯幫襯啊!”
“猴子啊!你可得救救我的大孫子啊!我們家就這一個獨苗,長青家冇有兒子,就長順家好不輕易給攢下個苗子,不能就這麼冇了啊!”哪知長順的年老父母竟然撲通一聲跪在我的跟前,嚎啕大哭。
“三丈白布,九根未曾利用過的縫衣針,三十六尺長的棉線一條,另有一碗鳳頭血!”
我深深的歎了一口氣:“你們彆哭了,也彆難過了,我聽三根叔的,那柳孀婦的屍身,我去收斂!”
“冇,冇甚麼!”我難堪的迴應了一聲,轉而向右邊山洞拐了出來,也不知如何的,剛拐進右邊山洞,還未走出來,便是感遭到一股子陰冷之極的氣味,劈麵吹打過來,讓我重新涼到腳,渾身忍不住打了幾個寒噤,這,這類七月天,按理說不該該有這麼陰冷的氛圍,就算是在這山洞裡,也不至於這麼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