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忙點頭如搗蒜。“師父,阿誰圓形的小鼎爐好標緻……”說著,我又忍不住想伸脫手去摸,哪知卻被師父一巴掌打退,我捂動手揉了揉疼處,隻見師父更加寶貝似的護著阿誰小鼎爐,恐怕我摸上去。
師父倉猝再次解釋:“這法壇上麵不能摸的你全都想摸,你小子是用心拆台!這個小點的鼎爐,也並非是淺顯的供香爐,乃是為師煉製了二十餘年的煉魂爐!內裡囚禁的妖邪鬼怪有很多,如果不謹慎翻開了這個煉魂爐,隻怕人間要大亂!嗯,為師已經彙集了八十六個凶魂惡鬼在內裡,前幾日在牛頭窪收伏的那隻巫山癆鬼方纔放出來,加起來一共是八十七個凶魂惡鬼,而眼下這隻還需求一些光陰煉化他身上的險惡之氣纔是,這段時候裡,你切莫觸碰這煉魂爐,曉得嗎?”
奇特的是,那一滴鮮血進入水中,本應當就此消逝無蹤。但我的血滴出來的頃刻,倒是閃爍著金色的光芒,如同一顆金紅色的珠子,飄飄而下,落在了碗底。我看得有些呆住了,乃至健忘了手指還在痛。
“是,門徒記下了。”我重重點頭。
“唉!茅山道派,閣皂派以及天師派為南邊滴血三山,且入門弟子,以滴血成珠為憑據,證明所入為正道,僅僅一滴血罷了,有甚麼好怕的?”師父一把抓著我的手,且在我毫無防備之下,刹時在我的手指頭上割了個小口兒,疼得我齜牙咧嘴。與此同時,師父順勢拿出了一碗淨水,將我手指上麵滴出的鮮血,落入淨水當中。
“把你的生辰八字報出來,寄魂牌一旦寄魂,那麼你所行之道法,都有諸神監護,為師即使在千裡萬裡以外,也能瞭然於胸!”師父再三警告,並拿起羊毫,點了點硃砂墨,交在我的手上。
拿起羊毫,我頓時傻眼了:“師父,可我不記得我的生辰八字,我在很小的時候父母就歸天了,底子冇有提起過我的生辰八字。就連我的名字也一向喚奶名,這可如何辦啊?”
“胡說!”師父倉猝製止了我剛伸出的手,並隨口說:“那三個不是淺顯的雞蛋,乃是縛魂蛋!每一個縛魂蛋中,皆束縛著一個亡魂!壓在法壇之上,以免他們逃脫出去,你牢記今後不要打碎那些縛魂蛋,打碎一個,便會放跑一個亡魂,如果放跑了內裡的亡魂,謹慎為師打斷你的腿!”
師父見我向後撤退,頓時眼一瞪,我雙腿顫了顫,隻得硬著頭皮伸脫手:“師父,您這是要乾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