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心方丈起家喚太小和尚,說了聲隨我來,然後急倉促地朝後院走去。
智心方丈不語,沉吟半晌,俄然手指虛無子罈子,怒道,“我曾囑你千萬不成擅碰其間壇罐,你為何將此壇替代?”
李元泰聞言忍俊不由。
我用高跟鞋跟用力踩了高鵬一腳,“還不是怪你,非逼得我打扮成這鬼模樣。”
李元泰在一旁傻了眼,倉猝拉著我勸道,“你們彆鬨了,有事回黌舍再說,佛門清淨之地,喧鬨不得。”
小和尚想來長年住在山裡,很少瞥見女人,他先是挨個打量了下我們四人,最後把目光集合在我身上,然後低頭輕宣佛號。
智慧見被方丈看破,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磕開端來,“門徒罪該萬死,為徒那裡敢碰其間壇罐,一年前,門徒夙起打掃此禪房,因夜晚展轉,就寢不敷,夙起時仍渾渾噩噩,
恰逢一個小和尚拿著掃帚出來打掃門前落葉,見到我們四人,不免呆住。
這統統,那裡逃得過智心大師的法眼,大師輕咳兩聲,“智慧,我命你看管打掃其間禪房,其間的物品一概不得擅動,你可做到了?”
智心方丈搖點頭,“事到現在,懲罰你也不管用了。你起來吧。記著此後如有忽略當從速稟告師父,以免鑄成大錯。”
李元泰揖道,“五位女死者靈魂均被人鎖住,不得往生投胎,昨夜有一女恰得生人陽氣,乃聚靈魂,幸得被我等撞見,據她說凶犯係身材矮小精瘦之人,左腳微瘸,隻是頭戴鬼臉麵具,不知麵孔如何。”
陸判揖道,“我等也隻是狐疑,下官特查了存亡薄,這虛無子的確於二十年前得果報。若果此案不是他做,那殺人害命者又係何人?”
乍看之下,彆無非常,隻求矇混過關,障得師兄師弟們眼目。哪知,還是難逃師父的法眼。弟子曉得錯了,請師父懲罰我吧。”
陸判早就笑得前仰後合,“這倆小哥委實風趣。”
智慧聞言再次跪地,“師父,門徒深知罪無可赦,不敢求師父諒解。”
“好個平靜地點。”陸判說著,大刺刺朝著廟門走去。
李元泰搶先幾步,走上前,行了道家之禮,“小師父早,我們是來找智心大師的,煩請引見。”
智心方丈聞言色變,“虛無子?這黑心猴當年作歹多端,早於二十年前就被眾法師拿住,其靈魂被老衲親手封於罐中,本日豈可再現攝魂續命之案?”
“鬼臉麵具?”智心方丈驚道,“這黑心猴生前也總戀慕著鬼臉麵具,要說身材倒是跟女子描述分歧,並且這暴徒因小兒麻痹致殘而左腳微瘸,倒都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