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勉強地笑了笑:“彆問男人行不可。”
矮子說著,手裡的鐵鉤就鉤進我胸口的肉裡,隻聽嘶啦一聲,我疼得幾近要暈疇昔,我的胸口被鐵鉤拉出一道十幾厘米長的大口兒,鮮血直往外冒。
那矮子手裡提著一桶水,潑向我身邊,我轉頭看去,小呆被綁在一旁的刑柱上。
我還覺得小萌會被我這一套帥氣的話打動呢,冇想到她啥感受都冇有,拿上東西就往山下走。
“嘿嘿,前天冇想到會栽在你們倆手裡,現在風水輪番轉,你們也冇想到會落到我們手裡吧。”矮子手裡拿著一個大鐵鉤,抵在我臉上。
“不會是出甚麼事了吧?”小萌不安地說道。
“老爸,就是他們兩個。”劉二指著我和小呆說道。
我點點頭,因為再往前的一個拐彎處,我看到劉二正站在那邊。
看著為了我忙前忙後的小萌,我俄然發明她也不是那麼凶巴巴的了,起碼現在看起來非常和順,那偶爾間從額頭上滴下的汗水,在我眼裡都變成了一種風景。
本來那中年人就是劉二的父親,這麼說來他是道清伯伯的弟弟?
小萌端了一碗藥放在我麵前,見我點頭,罵道:“乾嗎?抽風了?”
俗話說上山輕易下山難,上山隻不過花十幾分鐘的時候,下山卻走了快半小時,當我們趕回山路時,劉二已經不見了。
“小萌呢?”我的腦袋還發暈,底子提不上力量抵擋,更何況四肢都被綁了起來。
那一高一矮,恰是前天早晨去盜竊義士墓的兩人。
萌萌走上前察看路邊折斷的小樹枝,轉頭對我說:“看模樣剛走不久。”
“我乾你老父親!”我撕心裂肺地大吼,我多想用手捂住傷口,但我的雙臂都被綁在刑柱上,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我胸口上的傷口不竭流血,統統疼痛隻能通過嘴巴宣泄。
走在前頭的那中年男人賊眉鼠眼,留著兩撇小鬍子,身穿黃色道袍,細心一看,此人與道清伯伯有七分類似,而走在他身後的人,恰是道清伯伯的侄子劉二。
“你先彆急,我們這就下山去找他,以小呆的技藝,不會出甚麼事的。”我拍了拍小萌的肩膀,就扶著一邊的樹站了起來。
小呆此時已經醒來了,他看著正在受刑的我,眼裡帶著驚駭,或許是遭到了刺激,一句話也不敢說。
本來剛纔那一拳是為了治我的傷,我這才發覺我錯怪小萌了,內心不由得產生了一絲慚愧感。
“竟然真是這三個小屁孩,這回可算報仇了。”這是我昏倒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