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將見狀,眼中閃過一絲驚詫,隨即被寒光所代替,他吼怒道。
“說!”
我右手持劍跟那鬼將纏鬥,左手從懷中敏捷取出一把退鬼符,驀地一撒,黃符在空中爆裂開來,化作一道道金色的火焰,刹時吞噬了四周的鬼卒。
我聞言心中一緊,倉猝辯白道:
聲如雷鳴,震得我耳膜生疼。
他話音未落,四周陰兵手中的鎖鏈再次嘩啦啦作響,彷彿隨時籌辦將我束縛。
“站住!”
“我……我最後一次見他,就是在白七爺的轉輪坊。厥後我賭輸了,被坊內的打手砍斷了下半截身子,我就再也冇見過他了。”
那鬼將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嘲笑,眼中幽藍光芒更甚。
我眼神果斷,雷罰木劍劍光閃動,毫不害怕地與那鬼將對視。
他話音未落,一股令人堵塞的壓迫感便他手中的從陌刀上傳出,壓得我幾近喘不過氣來。
話音未落,一陣陰風吹過,街角處,黑霧環繞,一大群身著鐵甲、手持鎖鏈的陰兵成群結隊地飄了過來。
聽了半截鬼劉三兒的話,我趕緊逼問道:
隻一愣神的工夫,那些陰兵就將我包抄。
我深知不能跟他走,一旦束手就擒,再想分開冥都鬼肆,恐怕難如登天!
鬼將的神采陰沉如水,聲音如同九幽寒冰。
潔白的月光下,我的身影顯得格外孤傲。
他們的麵龐在暗淡中若隱若現,透著森然寒意。
他刀指著我,刀刃上閃動著幽幽的藍光,彷彿能解凍人的靈魂。
我肝火中燒,雙眼圓睜,拔劍就乾,雷罰蕩魔木劍在我手中劍光如龍,與鬼將的陌刀碰撞在一起,火星四濺,震耳欲聾。
他孃的,這鬼將剛纔想要我的命?
半截鬼劉三兒抱起腐臭的人頭,雙手扒拉的比短跑運動員都快,幾個呼吸間,就不見了蹤跡。
他驀地伸手一抓,四周的陰氣彷彿被無形的大手牽引,敏捷凝整合一團黑氣,隨即黑氣成型,化為一把寒光閃閃的長柄陌刀。
“巡查鬼肆的冥都鬼卒來啦,大師快跑啊!”
那鬼將聽了我的話,嘴角勾起一抹嘲笑。
“大膽幽魂,在冥都鬼肆,你竟敢持械拒捕,給我滅了他!”
攤主辛老闆神采大變,大喊一聲:
雷罰蕩魔劍固然是木質,彷彿天生禁止地府陰物,鬼卒手裡的鎖鏈回聲而斷,碎片四濺,劃破了四周的陰暗。
遵循陰司律令,活人擅闖陽間,直接鎖了靈魂抓去無間天國,抹了影象,重新投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