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煮熟的鴨子,隻要嘴硬。”
白無常悄悄抬手,表示刀疤頭將酒盤置於我們中心。
為防夜長夢多,我迫不及待地將牌麵翻開,那四張牌在暗淡的燈光下反射著幽綠的光芒。
“不得不承認,你小子運氣是真好。最後一局,我們不賭牌……
隻見他身上的紅色長袍轟然爆開,碎片四散而落,暴露他肥胖卻肌肉虯結的身軀。
這副牌麵亦是不凡,但在我那六合至尊的點數之下,畢竟稍顯一分暗淡。
這老登手上不知何時,多出了一把哭喪棒,棒身纏繞著幽藍的鬼火,披髮著森然寒意。
“敢在七爺麵前出千?我倒要剖開你的肚子看看,你的膽量究竟有多肥!”
我深吸一口氣,再次悄悄開啟九陽煉目,試圖窺測每一堆牌中的點數。
言罷,我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周身模糊透出幾股玄色的九煞陰氣。
“近似甚麼轉輪坊店大欺客,白七爺仗勢欺人的談吐,定會不斷於耳。哈哈哈哈……”
你特媽一個地府拘魂鬼將,跟老子賭命,這不是欺負誠懇人嗎?
我深吸一口氣,開口不卑不亢。
我心中猛地一顫,彷彿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就在這嚴峻得幾近令人堵塞的時候,刀疤頭腳步沉重地穿過空曠的賭坊。
他的臉龐刹時從漂亮蕭灑變得如白紙一樣慘白,冇有一絲赤色,雙眼中閃動著幽綠的光芒。
話語間,一股陰冷的氣味滿盈開來,讓全部賭坊的溫度都驟降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