叱詫方知有無常
這天傍晚,張國忠剛從樓下買了點份飯上樓,俄然張國義又找來了。身後還跟著一個一個矮個子老頭,個頭也就跟張毅城差未幾,穿戴一身藍色的夾克。嘴上的鬍子跟老劉頭有點像,但看臉上的平整程度應當比老劉頭年青很多,渾身高低臟兮兮的,乍一看破戴,像個收成品的,但看挺胸昂首的氣質想必也有點來頭。
“這詩中的‘崑崙’,指的就是馮崑崙啊!”張國忠道,“當年馬思甲老爺子第一個找的,不就是這小我嗎?”
恩仇怎當後代殤
“真他孃的…”張國忠都快急死了。乾脆又下了一層樓,這層樓還好點。水量比較大,隻要兩個列隊的,但是等張國忠接到了熱水把毛巾弄熱回到病房後,卻發明剛纔的老頭早已不知去處了,床上的李二丫則正在微微的咳嗽…
“他是南京人!但是他…”張國忠看了看手中的死玉,“但他的根在茅山…”
“師兄,你還記得磔池那首‘斷句詩’麼?”張國忠拿過筆,在詩上點了幾個逗號,整首詩的意義當即清楚了很多:
“那小我最後如何措置的…?”張國忠冇精打采道。
“好山…”大茅峰上,張國忠第一次飽覽茅山全景,怪不恰當初茅氏三兄弟會選這麼個處所修道觀,這茅山固然不高,但群山的走勢卻呈較著的聚氣納福之勢,比本身去過的那些雜山野嶺要強上數倍,怪不得當代的天子老子都要不遠萬裡來這裡祈福求壽,憑著這類聚氣的山勢,彆說是做法事,哪怕單單在道觀裡住呆上一兩天就能轉運也說不定啊…!
“其次…你看最後這兩句!”張國忠指了指紙條上的最後兩句:存亡度外本恐懼,卻願駢石歸陰陽。
“‘自有吾輩斷恩仇,怎當後代殤?’這麼說…他籌辦去馬來西亞親身清算王四照?”老劉頭嗬嗬一笑,心說這位老大哥雖說出場晚了半拍,但也總比不露麵強…“這麼說…他也學過用那行子煉丹的體例?或者說…他也吃過虯丹?”
“對!同修。哈哈。同修!明天找得我們單位去了,我就帶他過來了…”張國義滿臉的堆笑。有點表功的意義。一聽同修這兩個字,嚇得張國忠手上的飯盒差點扣在地上,心想我的天呐,上一個同修差點搞得我家破人亡,如何這會又來同修了?難不成是王四照派來報仇的?
“這兩句我研討過半天。並不能斷句,這兩句是兩個整句!我跟他提過真雲師兄的遺言,但願能再入循環,他這是在教我們體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