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刑名師爺,急慌慌地說道:“大人,哪個周德昌就是個渾人,他甚麼事情都乾得出來的,豪傑不吃麪前虧,我們還是先臨時避一辟吧!莫要吃了虧!”說罷,揮了揮手,一眾衙役簇擁著林毅,一起向後堂躲去,就連張易成的母親和劉思慶,也一併逃脫了。
“嘖嘖!你們幾個粗人,冇念過書吧!打人不也曉得輕重,看把人家打得,估計滿口的牙齒,都叫你們給打掉了?動手也忒重些了,這萬一如果冤枉了人家呢?豈不錯打了好人?他二人已記下了你們的模樣,把穩今後找你們幾個抨擊!”林毅笑著說道。
四十下打完,李六滿嘴鮮血,又哇的一聲,和血吐出一口碎牙出來,疲勞在地。
聚在府衙大堂內裡聽審的百姓見周德昌帶人氣勢洶洶趕來了,嚇得有如鳥獸,立即一鬨而散了!
周德昌思慮再三,向身邊一名家仆使了眼色,輕聲說道:“快叫夫人帶丹書鐵券來!我倒要瞧瞧,他一個小小的知府,能奈我何!”哪名家仆會心,趁人不重視,躲離了人群,飛普通的回府報信去了。
一眾惡奴常日裡欺負老百姓還能夠,但明天見知府大人動了大怒,均不敢抵擋,一個個乖乖地放下了手中的棍棒,任由眾官軍抓了起來,在街上一排跪好。
“你……你……你敢?”周德昌一隻手顫抖著,指身林毅,色厲內荏地說道。
“哼!真是兩個不知死活的東西,看來本府得教教你們如何與一方的父母官說話了!”林毅嘲笑了一聲,與衙役班頭說道:“先拉下去每人打上二十大板,叫他們曉得些禮節,再上來與本老爺說話!”
林毅命師爺記在紙上,又瞅著周十七說道:“哪個……哪個……周十七,誰冇文明給你取了這麼一個名字?幸虧是十七,如果你叫一百二一萬三千九百九十九,還不把本府的舌頭給繞的咬下來?真是該死,去!給我在他腿上,再夾兩棍,他方纔害得本府咬著舌頭了!”
不到三四分鐘時候,周德昌便聚了有二三百惡奴,一個個手持根棒向知府衙門行去。
周十七爬在地上,慘叫聲連連,哭喊聲即便闊彆府衙外三四裡地都聽得見,立時引得府衙外眾百姓,紛繁擠到大堂前旁觀新任知府審案,天然也有人將這個動靜送回了縣公府宅。
劉思慶也特長指著周十七控告道:“大人,就是他假扮做匪賊,搶走我家的良馬的。”
林毅挑了挑眉毛,笑道:“本府有何不敢?本日我便要為民除害,還正定府百姓一個朗朗彼蒼!”轉頭叮嚀眾衙役和趕來聲援的官軍道:“立即將一乾人犯拿下了,有膽敢抵擋著,格殺勿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