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張牙尖嘴利,曲解究竟的利嘴,你張文遠不該做將軍,應做說客。”陳矯被張遼說得一時不知如何辯駁,被張遼倒置吵嘴氣得說不出話來。
“恐怕足下連沽名釣譽都算不上,足下先從賊陳登,再欲從賊曹操,我等乃大漢之臣,天子之臣,理應匡扶漢室,爾卻欲助紂為劣,與曹賊篡漢謀反,還口稱天子之臣,豈不是笑話?”
“現在曹賊擅權,大漢名存實亡,我主乃當世忠臣,大誌匡扶漢室,常言先生治世之才,今見足下不過爾耳,言不符實。”張遼激將道。
“先生暫不急著否定,且看主公如何擊敗曹賊以後再做決定。”張遼見陳矯仍然不降,一副捐軀取義的模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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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禦敵!禁止賊兵開城門!”吳敦被這支女兵的殺氣驚得半天說不出話來。
“此乃主公引蛇出洞之計,我若不分開廣陵,又豈知爾等懷有異心?”
“好!本將帶領陷陣營登樓強放吊橋。”高順朝三百男兵說道,這三百人是呂布從全軍當選來替補滅亡軍團戰損剩下的,讓張遼帶來廣陵交給高順打造一支陷陣營。
“吳敦將軍,我家左將軍早算到你會在危難時叛變,想給你一個機遇讓你改過,但是你卻被私利所矇蔽,此時投降還可活命,倘若城破,你曉得是甚麼成果。”張遼派出一個兵士朝城樓上喊道。
呂綺玲虛壓新月戟,接著說道:“高將軍奪城樓,我巾幗營奪城門,敢與不敢?”
陳矯接到廣陵世家聘請,堅信不疑,謹防遲誤太久生變。第二每天剛亮便帶著兵士往廣陵奔來。世家傳來動靜張遼連夜北上,陳矯底子就不思疑張遼用廣陵為釣餌來埋伏他,雄師緩慢行至黃亭穀,隻聽兩山喊殺聲震天,大地霹雷隆作響,山上滾石如雨下,將山穀兩端堵死。
見到東方濃煙升起,高順突破以往的沉默寡言:“本將受主公所托,待廣陵逆賊叛變之時,便是我等建功立業之時,奪城大功就在麵前,你等可敢上陣殺敵光宗耀祖?”
“殺啊!”
“衝鋒之勢,有進無退。”巾幗營大聲回道。
一座雜草叢生的莊園內,一身戎裝的呂綺玲手提新月戟站在高順身邊,她們火線站了兩百女兵和三百男兵儘生得腰圓臂粗,女兵一動不動像一尊尊雕像,渾身披髮著冰冷的殺氣。男兵雖人高馬大孔武不凡,他們是張遼入城以後才悄悄送來的精兵,受訓時候尚短,三百人的氣勢硬是被兩百女兵所壓抑。
“城門重地,閒人退避。”城門校尉前來喝止正在朝他衝來的一群亂糟糟的婦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