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6章：羽羽是誰

顏如略微用力把身材朝中間挪動一下，然後淡淡的說：“我現在以畫畫為生，能不對這項事情酷愛嗎？再說了，酷愛本身的事情又有甚麼不好？”

顏如終究回過神來，一邊用手去掰著東方墨的手一邊從速答覆著：“雨雨就是我畫裡的一名模特，我的油畫裡市場呈現一個少女的側麵，或者少女的背影，就是以雨雨為模型畫出來的。”

東方墨見顏如隻是傻愣著不啃聲，忍不住又問了句：“你方纔嘴裡喊著的羽羽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