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不介懷陪你玩玩。”張逸軒將身上的大衣脫了下來,然後站了起來,嘴角微掀,帶著一絲玩味的說道,不過公開裡倒是在叫苦,這下子火玩大了,實在不可,就把朱瀚文那丫拖下水。
本來沉寂的酒吧頓時轟笑出聲,那些人對傅虎的顧忌也隨之消逝,實在是這廝太逗了,不過此中也有很多人曉得朱瀚文的身份,在這裡,如果說有誰能夠不需求看傅虎的神采,那麼除了魅影老闆以外就是這朱瀚文了。
“本來是張少,我說如何敢在魅影肇事呢。”之前猜想張逸軒身份的人恍然大悟,看向吧檯邊摸著鼻子一臉愁悶的馬哥,心說難怪這馬哥萎了,本來是碰到硬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