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哥,彆,小小她不陪酒的……”
聽到這道聲音,張逸軒眉頭皺了皺,抬眼望去,人群擋住了他的視野,讓他看不見說話人的麵孔,不過聽話語,他便是曉得那人的身份,傅虎,這但是一尊大神啊,如果說那禿頂男人六子隻是周凱口中的小地痞,那麼這傅虎就是地痞的小祖宗了。
“對不起,這個女的我要了!”
“六子,還愣著乾嗎,將人帶走。”傅虎彷彿對周凱的識相挺對勁,對著禿頂男人嗬叱一句後,便朝著四周擺了擺手道:“明天掃了大師的興趣,傅虎在這說聲抱愧了,如許,明天大師喝好玩好,統統算我的。”
罷了!
“虎哥,給個麵子,這個女的我要了。”看著傅虎身邊那七八個魁巨大漢掃過來的陰沉眼神,張逸軒內心格登一下,如果之前的身材,他還真的不在乎這點人,但是現在這副孱羸的身材,恐怕隻要被人家虐的份,不過既然話已經出口,就冇有半途而廢的事理。
可就在這時,不曉得是誰俄然嚷了起來:“再唱一首,他孃的不過癮。”
聲音不大,但是現在酒吧內極其的溫馨,張逸軒這淡淡的話語還是傳遍了酒吧內每一個角落,當然,那方纔踏出門口的傅虎等人也聽到了。
“哦?是嗎?”一聲陰仄仄的聲聲響起,旋即全部酒吧本來噪雜的聲音都是停了下來,勁爆的音樂也停止了,跟著這道聲聲響起,七八個魁偉男人站了起來,在七八男人身前的沙發上坐著一名中年男人,男人眉角間一道傷疤極其可駭,正儘是戲虐的盯著周凱。
那舞娘將女子護在身後,攔在那禿頂男人身前,奉承道,但是話還冇有說完,便是被那禿頂男人一巴掌甩在了臉上,禿頂男人一把拉住那女子,對著那跌倒在地上的舞娘罵道:“你算個球,虎哥明天發話了,不陪酒也得陪,虎哥看得上她算她的福分,他孃的,還來勁了,有虎哥出不起的價麼。”
“你算甚麼東西,也敢讓小小陪酒。”這時,一名青年男人站了起來,拿著酒瓶就衝到了禿頂男人麵前,在他的身後,兩名看似保鑣的男人一樣走了過來,將青年男人護在中間,一臉冷峻的盯著禿頂男人。
傅虎愣了一下,旋即轉過身,看著坐在角落裡的張逸軒,眉頭一皺,寒聲問道:“方纔這話是你說的?”
……
時候一分一秒疇昔,又是一首歌頌完,舞台上的女子將麥克風交給了舞娘,籌辦下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