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境丹不在梁園的身上,必定就在何東元那邊。”林陽抬眼往四周看去,看到地上丟棄著幾架玄鋼弩。
一個較著是頭子標弩手大聲叫喚起來,催促動部下持續進犯。
“我真不明白,丹霞派如何就派了你這麼個榆木疙瘩來,這不清楚是要讓你來送命麼?”何東元拍了鼓掌上的玉屑,道:“看在我們同出一門的份上,我就讓你做個明白鬼,清池是我殺的,誰讓他死腦筋呢,從白鶴門得了破境丹和丹方這等重寶,竟然要傻乎乎地送回丹霞派,他不死,誰死?”
“何東元,你這個瘋子!你會遭報應的!”胡先勇受何東元的話語刺激,忍不住猛噴出一口熱血,整小我也是搖搖欲倒。
“你這個叛徒!”胡先勇雙目通紅,似欲噴火。
隻是,傷口的位置有些難堪,離著胸口稍稍近了些,要想把傷口清理潔淨,就得把她的貼身褻衣給脫下來。
“向你的宗門求救了麼?”長臉老者看著胡先勇手中的傳訊玉佩,冷聲道:“凝元境九重能有如此戰力,你在丹霞派定然不是知名之輩,隻是可惜了,你就要死了!”
胡先勇明顯受了重傷,他在懷中摸索了一會,取出了傳訊玉佩。
稍稍躊躇後,胡先勇向遊長老發傳去了訊息:“遊長老,暗盟極有能夠便是殛斃清池師叔的凶手,我正在蒙受暗盟的追殺!”
三條訊息發送結束,胡先勇長鬆一口氣,他漸漸地站起了身,一臉凝重地盯著地盤廟的正門口。
肯定冇有遺漏甚麼後,林陽邁開腿,快速向著走馬鎮奔去。
“為甚麼?”胡先勇腳步踉蹌,他身心兩創。
“關師姐放心,有我在,冇人能傷得了你分毫!”
林陽低頭看了一下關淩淩的傷勢,傷口的血跡早已凝固泛黑,傷口四周儘是被玄鋼弩箭帶出的皮肉,如果不及時措置包紮,定然會傳染。
胡先勇趕緊翻身而起,方纔避開三個元力手掌,便覺胸口一痛,長臉老者不知何時來到了他的麵前,手掌已經印在了胡先勇的胸膛上。
“何東元,這還是明白日呢,你的夢做得未免太早了些!”一個聲音打斷了何東元,一個身材均勻矗立,生著劍眉星目、麵龐俊朗,右邊額際垂下一小綹黑髮的年青人徐行走進了地盤廟。
不知是誰喊了一聲,眾弩手當即做鳥獸散、落荒而逃,有的為了逃得快些,乃至直接將手裡的玄鋼弩給扔到了地上。
說完,他飛身而上,同時朝著胡先勇隔空連拍三掌,三個由元力固結而成的手掌迅疾而出,吼怒著拍向胡先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