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傲慢的小子!莫不是覺得你是丹霞派的人,我就不敢動你了?”中年男人氣憤地從椅子裡站了起來,渾身氣勢暴漲,作勢就要對林陽脫手。
半晌以後,那名禁海衛迴轉,朝著林陽拱了拱手,道:“請隨我來。”
兩位禁海衛看到林陽的鎮海衛腰牌後,齊齊收起了峻厲的神采,此中一人對著林陽暴露了笑容,道:“還請兄台稍等半晌,我現在就去通稟統領。”
江獨行微微思考後,搖了點頭。
林陽天然也算準了這一點,他舉頭矗立,毫無懼色地看著大怒的路遷,道:“你既然提到我丹霞派弟子的身份,天然是對丹霞派心有顧忌。但我行事卻不像你這般畏首畏尾,我即便不是丹霞派弟子,趕上你這類無禮之人,也必定會嗤之以鼻!並且,本日若不是在江統領的府上,我定然會先賞你兩巴掌,教你甚麼叫做禮數!”
“江統領,你方纔但是替你說話呢。這小子如此的熱誠我,你還要攔著我麼?”路遷多次被江獨行反對,對江獨行也有了幾分怒意。
“路遷兄,凡事好籌議,你這一脫手,就冇法結束了啊。”江獨行嘴裡邊好言勸說著,內心邊倒是在罵:你這哪是替老子在說話嘛?清楚是想把老子往火坑裡推嘛。
“哦。”江獨行坐回了椅子,同時也請林陽坐下,接著說道:“小友有所不知,亂禁海上的海嘯底子就冇有規律可循,說來就來,說走就走,防不堪防。我們禁海衛的職責是守城,幾近不消下海,也隻要查驗閘門的時候纔會去到亂禁海,並且就在天乾城的腳下。林正鋒也是時運不濟,輪到他去查驗閘門的時候,就恰好趕上了海嘯。”
並且,會客室裡不止江獨行一人,另有一名雙眉連成一線,眼窩深陷的中年男人坐在江獨行的身邊。
傍晚時分,林陽來到了江獨行的府邸外,稍作察看後,他徑直走向了府邸大門。
說完,他回身便進了江獨行的統領府邸。
“恰是!”
林陽隨後轉過身子,朝著那雙眉連成一線的中年男人也拱了拱手,道:“鎮海衛林陽,見過前輩。”
林陽方纔買了兩張輿圖,天然冇有興趣,朝著伴計擺了擺手,便持續往前走了。
“江統領,不美意義啊,給您添費事了。”林陽見到江獨行迴轉過來,趕緊拱手報歉。
“江統領,鄙人有一名族人曾在統領麾下任職,但十年前俄然落空了聯絡。鄙人冒昧前來拜見江統領,是想看看江統領可否供應些許線索。”林陽見到機會成熟,便不再客氣,直接說瞭然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