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動手套的那隻手不住在那些靠譜的鋼針前勾畫了幾筆,一起向下,直至到阿誰五十倍的洞口。像這類行動,某些賭客也會做一做,心機上覺得能有機率出來。
“嘩拉拉拉……”
此次,顯現的是一顆金色的小珠子,光是這麼一投,可就是整整一百金幣的打賭。
陳然對於看馬冇太多研討,隨便望著場中追逐的二十匹。
連續四次,隻要一次掉進阿誰兩倍的洞口,陳然發明好虧,特彆是阿誰兩百倍的洞口,他察看了一下,以那鋼針的開口幾近是掉不出來的,乃至連那一百倍的洞口也掉不下去。
“我說,兄弟,你這運氣也太好了,此次不會是中一百倍的金彈珠洞口吧?”
……
陳然不由被這裡的景像驚住了,這氛圍不由讓他想到原天下中天下杯的熱烈景像。
“好熱烈。”
傳聞賭場的這些機子每隔幾天就會設定必然的賠率,並且各機子的概率也有所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