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娘娘和其他兩位娘娘共掌宮權，妾身隻不過大膽請您徹查此事，貴妃娘娘怎的就大發雷霆起來了，還要以擅闖宮廷的罪名懲罰我們？”

她轉向那兩個小寺人，沉聲問：“貴妃娘娘在此，你們可要想清楚了再答覆。到底方纔的環境是和她們說的一樣，還是另有隱情？”

一個悶悶的男聲卻插了出去，抽泣著說：“是，她冇扯謊……她，她幫我找狗，她是好人……你們可不成以，彆罵她……”

他泣不成聲，含混不清地喊著那獅子狗小花的名字，說了些不下來、小花死了、她們騙他之類的話。

老夫人道：“哦？是甚麼樣的曲解，能叫貴妃娘娘不辭勞苦親身前來？不知當時傳話那宮人究竟是如何對娘娘說的？娘娘是過來措置善後的，還是屈打成招的？”

“妾身如果擅闖了不該闖的處所，天然認罰。但是，妾身大膽，敢問娘娘，我家九女人又因何到此？難不成她醉了酒，走都走不動，竟能在夢裡本身爬過來的麼？”

“不是不敷，是娘娘分量太重，老身受寵若驚啊！”

二皇子一聽，眼眶裡又跟泉眼似的汩汩往外冒水。

老夫人嘲笑道：“貴妃娘娘，老身這孫媳婦雖不爭氣，說的話卻也有理有據，手裡另有那帕子為證。娘娘確切該定罪，卻不是治的著擅闖宮廷之罪，而是宮中奸人暗害官眷之罪！”

程初芍有點心虛，卻還是挺直腰桿為本身辯白。

此處雖為水軒，卻冇設想成水帶環抱的形式，而是造了個傍山的大池子，傍著的這假山高約四尺不足，寬約六尺。

“說來也是奇特，我們府上的女人吃酒吃醉了，不在和寧殿那頭歇下，反倒是避著人把人往這裡送，不知又是甚麼事理？”

兩個小寺人麵麵相覷，支支吾吾著正要說話。

程初芍理直氣壯，雖是跪著，氣勢卻極強，看得劉玉倩、宋瑗兩個小女人悄悄佩服不已。

“就是要定罪，娘娘也該多顧忌著二殿下些。二殿下孩子脾氣，爬得那般高，娘娘卻半點不見惶恐，反倒隻顧著開罪旁人，不知陛下曉得了又會如何想呢？”

中間假山上的二皇子倒是垂垂不打嗝了，卻還冷靜流著淚，睜著一雙天真清澈的圓眼，不解地看向世人。

見著孫女的委曲模樣，老夫民氣疼又活力。

和貴妃怒道：“國公夫人倒是潑得一手好臟水！本宮何時不體貼二皇子了，這不是一向在讓人勸他下來麼？反倒是你這位好孫媳，若不是她，二皇子能爬上那麼高的處所，現在還不肯下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