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萬想不到,鄭嫂子竟然說這事與鄭氏無關,美滿是因為她那該死的好色夫君在外沾花惹草,還偏疼和有夫之婦“玩遊戲”,前陣子非常“不巧”地玩到了某個京官的外室身上。
鄭嫂子哭泣著點頭:“是啊,前兩年還叫人抓住打了一頓呢,幾乎冇把腿給打碎,老天保佑~”
拿捏著這把柄的人奉告他,若工出張揚開來,京官會被落麵子,固然不至於因這事抓他,但他平時管著府裡的些許財產,總免不了大大小小的疏漏,來日隨便尋個藉口讓他蹲牢房也是極輕易的。
程初芍隻能冷靜給她換上一盞新茶,還是清熱降火的。
人都散了,老夫人才責怪地瞪了宋珩兩眼。
攤上這類渣男,不想著和離或調教,反而是心甘甘心幫其擦屁股,還真是樸實仁慈的“女性美德”啊!
“老夫人呐,都說家醜不成傳揚,這些事小人連婆婆都不敢說,又那裡敢跟世子夫人提起呢?此事真的與夫人無關,隻是我們佳耦鬼迷了心竅,被人灌了迷魂湯,這纔信了他的邪。”
“我如果曉得,早就報官去了。我見他無端失落兩天,托人探聽了一圈,才找到那外室女的住處。可找疇當年,那邊已經冇人住了,左鄰右舍也都不知。再回到家,就見著來傳口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