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眼睛一亮,俄然撫掌笑了,湊疇昔小聲對太子說了兩句甚麼,後者無法點頭,竟是默許了。
“總不能因為怕傷筋動骨,就任由這些蛀蟲肆意妄為吧?罷了,歸正父皇早有定奪,問我們兩句也不過是為著那點考校的心機罷了。我說甚麼都是無用,端看父皇如何定吧。隻是可惜了你,要跟著我這麼個不頂用的……”
“行啦,我曉得你的意義。可到底是太子妃口諭,府裡過了明路的,我又不能把人藏起來不讓他見。”
太子妃順勢道出心中隱憂。
春暉院。
太子發笑,“還能如何答覆?天然是都按律措置。”
宋珩自發得這陣子相處時候長了,算是有所停頓,成果人家還底子不在乎!
程初芍淡淡道:“太子妃口諭上不是說了麼,是指派來服侍至公子起居的。口諭上如何說,我們就如何做唄。”